但是现在萧凤竟然松口了,这就申明之前的担忧都是多余的,毕竟在他们初尝禁果的那一夜里,醉酒的萧凤表示得也很猖獗。
嗯,这伙人不是蔡攸的人,因为进城的时候对不上号。白胜放下了心,只要不是蔡攸的人就好,抢富户就抢呗,就是抢了安道全的钱和女人也没甚么,只要不杀老安就好。
这一起已经看不见有避祸的富人在赶路,到了建康城前才明白,本来建康城的大门已经紧闭,护城河上的吊桥已经高高拉起了。
以是他持续开萧凤的打趣,说道:“不可了,去堆栈已经来不及了,你如果不嫌弃,就跟我到这青楼中寻一个单间……”
萧凤的神采由红转白,银牙咬了咬嘴唇,冷然道:“你就这么想干那事儿?我不承诺你,你就要来这类处所跟窑姐儿干,是吧?”
城头上有全部武装的军士在巡查,王文斌在城下喊话,申明己方人马是护送朝廷新近委任的黄大人来就任,城上的守军却不肯信。
此时天气已经蒙蒙亮,一行人马径往府衙走去,沿途只见城中屋舍多处有白烟袅袅升起,绝非炊烟的模样,仿佛那些屋子都是失了火又被毁灭的模样。
从府尹的论述中,白胜和萧凤传闻城内已经混入了很多魔教的武林妙手,没日没夜的到处殛毙富豪财主,再将抢得的钱财宝贝转移埋藏。
府尹悲忿道:“嗨!还不是被那伙人给烧的?他们的确是穷凶极恶,不但抢钱,还要杀人放火……”
“为甚么不派人缉捕弹压?”王文斌被冷视的肝火没处所宣泄,都泼在了府尹的头上。
这一下萧凤又不懂了,毕竟她也是方才变成女人两三天,对这方面的事情所知极少,远不如阎婆惜那种专业选手。半信半疑地问道:“你哄人的吧?没传闻男人不干这事儿就能憋死的。”
她却不知,这类烟花女子是否洁净,又岂是她这类初为妇人的萌新能够看得出来的?再者说,只要不是病入膏肓的女子,只需脸上扑了粉,看起来就是水灵灵的引诱。
白胜又听了一会儿,听出来这伙武林妙手进城已经半个多月了,并且促使建康城内的富户纷繁举家逃离,这才导致黄门山的强盗喜获歉收。
车内传出黄裳的声音:“也好,你们如果在城中寻到了住处,就来府衙知会一声,他日老夫如果有了甚么发明,定当命人去请你们。”
王文斌问道:“这些屋子是如何回事?失火了么?”
不得已,王文斌只好把圣旨绑在箭杆上射上了城头,城上兵士这才不敢怠慢,仓猝去喊了府尹过来,府尹看过圣旨,仓猝亲身下来开城驱逐。
萧凤不由大受打动,心中涌起一股垂怜之情,踌躇在青楼门口不肯进入,半晌才说道:“要不……我们去堆栈吧?我……我传闻青楼里的女人都不洁净的。”
萧凤神采再变,一腔柔情迅即化为肝火:“不可!那样我难道变成了窑姐儿了?”
那府尹苦了一张脸道:“如何没缉捕啊?但是拿不住啊!捕快衙役底子不是他们的敌手,却了也是送命。如果调派大队人马去捉,这边没等集结结束,那边人已经跑没影了。特别是这几日,方腊雄师随时会到,城中的军队已经守在城上枕戈待旦,那里还敢分兵城内啊……”
“我如何啦?”白胜坏笑反问。
“那如何办?”白胜愁眉苦脸,“实在你不肯意,我就只好找一个姐儿先拼集了,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死吧?”
白胜感喟道:“恰是如此,但是我却不忍惹你不快,不想硬逼你做这类事。”
颠末一夜的紧赶慢赶,一行车马在第二天拂晓时分赶到了建康城外。
黄裳所谓的“发明”当然是指泰初神纹,但在此时这类环境之下,就只能用切口来意示白胜和萧凤,除了白萧二人以外别人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