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逻辑,来得非常霸道霸道。慕天痕天然不吃这一套,心知去了那城主府,统统就由不得他们了。
一不做二不休,慕天痕将一手长剑一手竹管。在厚厚的墙壁上划了四道直线,身材蓦地一撞,厚重的墙壁上顿时破出一个大洞,慕天痕闪身跳入慕天佑的房内。
“啧啧,甚么时候,安顺城主能够在安顺城一手遮天,连地魁分舵都不放在眼里了?甚么时候,地魁分舵出错到与城主府勾搭,仰人鼻息而存活了?”
慕天痕听了此言再无疑问,晓得此人确然无误是在帮他。固然不晓得此中情由,但这个时候,他如何会不晓得进退?
慕天佑破口痛骂:“数你老母!姓古的,我们轰隆兄弟可杀不成辱。别觉得仗着安顺城主的名头,便可觉得所欲为!”
最关头的是,这声音还是一个女人。
俄然话锋一转道:“地魁分舵怎会有你这类吃里扒外的败类?本日的事,即便闹到地魁分舵舵主那边,也要跟你论个明白!”
乘机大喝一声:“单剑锋!我说这古公子为何如此明目张胆,完整不将清轩阁构造放在眼里,公开前来抓人,本来……”
此时现在,慕天痕长剑在手,抓着一只指头粗的竹管,将剩下的散功粉尽数倒了出来。只要这些人强攻,他便一口气将这散功粉吹出去。
慕天佑咧嘴一笑,竟然对这深陷重围的处境浑不在乎。
那声音冷然一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古高飞,单剑锋,你们快意算盘打的很好啊。一个吃里扒外一个仗势欺人,好算计啊。”
“古公子不愧是安顺城的少仆人,这等蛮横逻辑只怕也只要古公子能说得出口。到了城主府,我兄弟二人不管干没干过,另有命出来么?”
说着,古高飞冷冷望着慕天痕二兄弟的房门,喝道:“陈雳,我以城主府的名义号令你们束手就擒,随本公子回城主府。如若不然,当场格杀勿论!”
两兄弟并肩而立,慕天痕低声道:“哥,等下我以散功粉奇袭。你拿着这瓶蚀骨液,万一不敌,也毫不成放过那古高飞。”
古高飞心领神会,命令道:“全部听令,若这两兄弟执迷不悟,格杀勿论!”
古高飞闻此声音,面色快速一沉喝道:“甚么人!”
古高飞嘲笑连连:“好好好,公然有骨气!”
古高飞悄悄摇着纸扇,笑道:“单兄宽解,总不会扳连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