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秦苍羽也站起家来,来到文凤翎中间,用手拉了拉文凤翎,表示她现在救凤梧要紧,这些疑问,自可过后再问,文凤翎也是这般心机,是以不再多问,而说道:“前辈,那天然救凤梧要紧,既然现在这龟船中有了盐能解那灵蛇蛊毒,但是现在天降大雨,凤梧通往这里的门路泥泞难行,单程少说也要好几个时候,恐怕到时候已然赶不上了,叨教前辈,你刚才说另有体例将盐运往凤梧,究竟是甚么体例呢?”
文氏父女三人和姜云飞听到羊胜才说道鸾凤泽,脸上都暴露惊奇之色,现在就连那倒地痛哭的姜云天和一向魂不守舍的秦苍羽一听到这三字,顿时也又惊又奇,姜云天也止住了哭声,秦苍羽也竖起了耳朵,这时文凤翎又问道:“前辈,这鸾凤泽不就是渤海传说中反对先齐姜氏先人进入渤海的大湖吗?相传有火凤巨龟斗于泽中,但是这不过是个传说罢了,这鸾凤泽如何能够在那鬼域洞中呢?”
就他这一句话,文寅风父女好悬没坐到地上,文凤翎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嘴里说道:“李前辈,眼下已经是火烧眉毛了,您就直接说是甚么体例吧,你从这秦王灭齐提及,我们等得及,但是凤梧城的百姓等不及啊!”
“父王,这解药在我渤海真的没有,因为这灵蛇蛊的解药只要一味,那就是盐!”
李三欲闻言哈哈笑道:“鸡王你素有小巧之心,既已见地了那千翼凤,又岂能不知其故?这渤海千年传播,剑落石开,凤翔渤海,如果这千翼凤果然像你所说是两个装潢用的死物,这么很多年来,在这龟船中早就朽为灰尘了,又岂能至今不腐?”
李三欲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并且来的不止一次了。”
李三欲刚说到这里,就见那吵嘴羊王羊胜才脸上一阵无法之色,两手一摊,嘴里说道:“老肥猪,我就惊骇你犯这老好人的脾气,早就事前提示你了,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如何做到能把我的话当放屁的?”
李茯苓愣了一愣,又问道:“之前我进凤冢之时,开那朱雀玄武的石门,见那石门上遍及灰尘,少说也有百年未曾翻开,猪王你如何进的那石门呢?”
蒋万里冷眼望着文寅风,嘴里哼了一声,说道:“文寅风,你也太小瞧我蒋万里了,莫用你那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并非是我不肯告之,实乃确切告之无用,何况就算你现在晓得这解药方剂,这时再赶回凤梧城,恐怕染蛊者也早就死了大半了,就是有解药也无济于事了。这件事我当真是无能为力了。”说干休上一松,文寅风顿时跌倒在地。
说到这里,文寅风俄然又将目光对准了蒋万里,恨恨说道:“蒋万里,本来你毒封大海,断我海盐,就是为了行这毒计,好能遍洒灵蛇蛊,这统统还是如你本来的打算,我渤海朝夕间国破厦倾,终究还是你赢了,不过你要想让我屈就认错,却也是痴心妄图,我文寅风纵是死于社稷,也毫不认你这灭我国邦之人是我的兄长!纵是先父逼死你父蒋乘风,但不过死之一人,毁之一家,但你,言及报仇,害死者何止万人,毁之者何止千家,孰重孰轻?!是,当年因我之故,累得母后身故,你现在便可杀了我,我这就去那世,向母后负荆请罪,我倒要看看有朝一日,在你寿终正寝之时,到了那世,见母后何言?见你父蒋乘风,何言?!”
这时李三欲没好气地说道:“凤丫头,你们不是急着救凤梧吗?方才不让老子说,现在你又问个不断,到底是让老子说还是不让老子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