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汤显祖乃是莲花雪徐文长的对劲弟子,最是善于作剧谱曲,才满天下,无人不识,秦苍羽听闻此言心中的惊奇无以复加,看着徐清瑶呆在那边,半晌说道:“是了,怪不得徐女人琴技绝伦,音韵无双,我说出身定然不俗,特别昨夜那首曲子,苍羽更是闻所未闻,不由得心生此曲只应天上有,人家哪得几次闻之感。”
秦苍羽这时方才说道:“此曲此词,浑然天成,词中有曲,曲中有词,相得益彰,只是,只是……”说了两个只是,秦苍羽顿了一顿。
现在恰是唱词刚落,间奏刚起之时,秦苍羽跟着乐律轻声说道:“六树婢女打百球,昔年曾记柳桥头。娇来靥靥西施粉,冷伴年年燕子楼。由景而起,由景而落,四句两喜两悲,喜在前,悲在后,喜愈喜,则悲越悲,结句燕子楼更添思念哀伤。”
徐清瑶听闻此言,愣在那边,半晌无言,两只眼睛却流出两行清泪。
秦苍羽揉了揉眼睛,发觉除了头顶还略有些淤肿外,浑身已无大碍,他站起家来,来到木桌前,摸了摸茶壶,发明茶水尚温,秦苍羽现在倒是极其口渴,本身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秦苍羽愣愣地盯着徐清瑶,更是惊奇,结结巴巴惊道:“这,这,清瑶女人姓徐,汤义还是女人师兄,莫非说?”
徐清瑶点了点头,轻叹一声说道:“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既然秦公子能解此曲,那是否介怀清瑶说个故事给公子听呢?”
一曲结束,徐清瑶也不由悠悠一声长叹,背对秦苍羽轻声说道:“如果那琵琶仙子重生,定会也视公子为一红颜知己。”
正在这时,门口响起了徐清瑶的声音:“这不过是清瑶无聊之时随便誊写,此中红批乃是我义仍师兄所批,和师兄比起来,清瑶笔法还是非常稚嫩,倒是让秦公子见笑了。”伴着话音,徐清瑶款款而行,从屋外走了出去。
“公子说的是,倒是清瑶考虑不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