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蒋万里仰天大笑了几声,俄然间脑筋里想起一事,从速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石做的玉钩出来,而后蒋万里将这玉钩交到文凤翎的手中,说道:“凤翎,这是当年我们蒋家的大仇人柳怀恩先生家传信物,当年柳先存亡时交给你们祖母,你们祖母当时将这玉钩还给了柳先生的两位公子,但是这两位恩公也惨死在断崖之上,这玉钩偿还给柳家是你们祖母临死前的心愿,而当时我身负重伤,不能安葬他们,只能将这玉钩收了,把二位恩公的尸身推下断崖,是以这玉钩我一向带了这很多年,只可惜恐怕现在柳氏一门早已绝户了,现在我把这玉钩拜托给凤翎你了,如果柳家另有先人,你就将这玉钩偿还于他,奉告他柳先生一家的大恩,我们蒋家永久不忘,如果柳家真的绝后了,那就用这玉钩,给柳先生一家见个衣冠冢,你们替我多多祭拜就是了。”
秦苍羽听羊胜才说那食盐和火油都在方才那堆烂桶当中,便从速去寻了出来,一看那火油倒是有几大桶,足以够用,但是那盐乃是之前贪吃猪王李三欲用蛇皮袋所装,也就不过二三十斤的分量,现在见羊胜才等人告别,不由出言问道:“羊胜才,这盐只要这些,当真能救下凤梧满城百姓吗?”
秦苍羽上前说道:“当初我在辽东之时,几乎死于那盗钱鼠王的群鼠口中,幸得团山猫童所救,但是现在那猫童落到开运马王马户内行中,受尽折磨,那猫童自小生在田野,心性天真天然,与野兽无异,还望羊王你能从中救济,帮他逃脱,让他回归山林才是。”
姜云飞千万没想到,文寅风说满足本身未了的心愿竟然是将这渤海震天武将军授予本身,这是他从幼年之时就有的胡想,但是这胡想一向是那么远,那么遥不成及,而真当这胡想成真之时,姜云飞底子不敢信赖这是真的,就见他愣愣地抬起脸来,嘴里颤抖地说道:“王爷,您要封我为震天武将军?位列渤海三大将军之首?秉六合誓命,为万世开承平?这是真的吗?”
文寅风望着跪在身前的姜云飞,心中也是百转柔肠,这姜云飞是他从藐视着长大的,文寅风膝下只要二女,并无儿子,虽说姜云飞其貌不扬,整日里满嘴谎话,不学无术,但文寅风本身也说不上来为何,就感觉和姜云飞极其投缘,因此一向都将姜云飞看作是本身的儿子普通,现在姜云飞跪在地上,向他告别,贰心知姜云飞此一去,必然再无生还之理,一时之间,心中有说不出来的难受,双眼也不由红润有泪,嘴里问道:“云飞,你此次捐躯取义,就是我渤海的救世之主,如果你另有甚么要求,固然提出来,只如果孤能做到的,定不孤负。”
文寅风说罢,将本身腰间的金凤剑解下,举在姜云飞头顶之上,嘴里说道:“震天将军姜云飞,发誓命,受剑信!”
文凤翎眼中也涌出泪水,上前拉住姜云飞的手,嘴里说道:“云飞,你终究当上渤海的震天将军了,云飞。”而中间的姜云天也说道:“大哥,此次你终究能够名正言顺的自称是本将军了,大哥!”
羊胜才听完暴露一丝诡异的笑容,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你还是信不过我啊,算了,既然如此,我也就未几事了,这就告别了,但愿我们此后再无相见之期,如许对你对我,都有好处。”说罢,便不再理睬秦苍羽,用手号召蒋万里,看模样是带着三王要下船而去了。
现在就见文寅风缓缓将右手抬起,悄悄放在姜云飞的头上,神采寂静而庄严,嘴里大声说道:“渤海凤亲二十六年秋十月辛酉日,渤海王文寅风奉天诰命,昭告皇天先祖,厚土神明,今授姜云飞渤海震天将军之职,赐震天将军凤弓翎矢,开府临沂,授将军钺,配将军信,挂将军印,秉誓命,行其责,上至于天,下至于渊,挞伐判定,安定天下,为渤海之万世开承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