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哥儿这一年多在功业楼勤下苦功,最喜用刀,间或戚继光也指导了他一些用刀的技能,而他研讨了多个门派的刀法,因为伯府的马均配有弯月马刀,他也练得谙练,马刀高低翻飞,眼看那黑衣人就要落败。
李如松此时顿感压力大轻,不过见赤哥儿又返来,不由得大急,说道:“三弟,你如何又返来了,刚才我不是讲的清楚吗?你骑术最好,你带桐妹先走,尽快叫师伯来此,如何你又返来了?”
这时赤哥儿方才抽暇说道:“大哥,二哥,我已让桐姐姐先走,你我兄弟三人共同对于这倭贼,岂能让两位哥哥独置身于此险地。”边说边舞动马刀,持续和山田缠斗。赤哥儿自从家门血案后至今,自思将来要报大仇,本身必须强大,是以凡是有空便勤加练习,除了老许头教的云海游龙掌外,剑隐俞大猷和戚继光虽未收赤哥儿为徒,但是也感于赤哥儿的勤奋,便在他本身技艺的根本上加以点拨。
李如松上前挡住一个黑衣人的长剑,喊道:“mm,这是军令,你要方命不成。三弟,按我说的快啊。”
这叫二虎的大汉闻听此言,眼眉倒立,双目圆瞪,喊道:“兄弟几个,这几个杂碎不消客气了,往死了打,黑羊子的狗命留下,完事扒了他的皮,剜了他的心。”然后用锄头指了指山田,问老葛头:“爹,阿谁就是带头的吗?”老葛头喘着气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