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欲将清算洁净的蛙肉和蚰蜒甩了甩,说道:“这东西味道鲜美,生吃倒也不是不可,只是老子还是中原人事,风俗了炊火食品,不似那扶桑倭人,茹毛饮血。但是要用平常铁锅烧制,就算烧熟了,好东西也要被生铁给污了,味道就坏了。吃这甘旨,只能用这水晶琉璃盏才行。”
不一会儿,琉璃盏里的酒水就要烧尽,内里的蛙肉和蚰蜒却冒出了一股烧焦的味道,文凤翎离得比来,俄然喊道:“猪王,能够了吧,你看都烧焦了,这还能吃吗?”
李三欲说完这才将手里蛙肉和蚰蜒分红三份,蛙王和十几只蚰蜒,其他的再平半一分,而后拿出水晶琉璃盏和羊脂瓶,先用羊脂瓶中余下的雪莲花露又洗濯了一下,这才将一分蛙肉和蚰蜒悉数装进水晶琉璃盏中,而后抱起酒坛,倒了小半盏烧酒,将蛙肉和蚰蜒悉数放入盏中,用厨子刃搅拌了一下,从怀里取出火折子,靠近琉璃盏。
说着就见李三欲谨慎谨慎的端起铁锅,出了舱门,寻了一处石壁的凹槽,沿着石壁,将半锅毒酒渐渐倾倒在凹沟里,以后拿出那像菜刀模样的厨子刃,将虹洞蛙去了头和内脏,又将蚰蜒和虹洞蛙用净水洗濯了几遍,这才用那鱼网裹了清理下来的渣滓,而后塞进锅里,将铁锅连同鱼网全数埋进那凹沟当中,这才又回到舱中。
这高粱烧原浆度数极高,一遇明火,琉璃盏里刹时腾地一声,冒出蓝色的火苗,文凤翎和秦苍羽长这么大,向来见的都是火在器皿之下烧煮,向来没见过在这琉璃盏里燃烧烧东西的做法,顿时都感觉别致不已。
秦苍羽和文凤翎固然不太明白李三欲的事理,但是听李三欲说的非常高傲,不由心中叹道:“这李三欲号称贪吃猪王,公然与众分歧,吃的东西不管食材还是做法还是器皿都匪夷所思,如果遵循这般做法,这东西当真能吃也说不定。”
文凤翎固然也是食指大动,但是毕竟心中还是有些冲突,秦苍羽见文凤翎还在踌躇,本身撕下来一条白肉,递给文凤翎,说道:“没事,真的好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