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羽面色惨白,摆了摆手,说道:“柳兄,我倒是没甚么?只是没想到这黑蛇使刀枪不入,一时不察,这才失手。”
哪成想这黑蛇使乃是一身横练的工夫,浑身高低刀枪不入,竟然用胸口硬接下秦苍羽手中的单刀,而本技艺中的妙法村正并未离鞘,用刀鞘在秦苍羽的脖子上扫了一下。
胡大力用刀鞘支地,抬起家来,单膝跪地,用村正刀鞘支住身子,喘了口气才问道:“你这到底甚么兵器,竟能破我的不坏金刚之功。”
柳慕海说道:“非也,吾二人来此,并非是为了这妖刀村正,而是因为汝对海孤村燕家的禽兽所为,来此为燕家讨个公道,只是吾晓得这村正的短长,不想见此妖刀再无端殛毙,但愿汝能听吾好言相劝,莫要一意孤行。”
说罢,胡大力举起妙法村正,牙一咬,双手横刀鞘,右手用力,就听呛的一声,胡大力就将这妖刀村正拔出鞘来。
秦苍羽固然晓得柳慕海武功高强,但是向来也没见过他和人实在打斗过,因此并不熟谙柳慕海这是甚么招式,但是那黑蛇使胡大力因为出身倭匪,部下就有很多东洋军人,是以对东洋武学倒是有些体味,一看就晓得柳慕海的架式乃是柳生新阴流剑道中九箇顺风斩的起手式。
柳慕海晃了晃手中的木棒说道:“利器并不能伤了黑蛇使,但是吾这木棒虽不是神兵,但是也不必然没有结果。”
柳慕海眉头一皱,说道:“不听吾良言相告,这是汝自取灭亡。”说罢倒插木棒于腰间,二目如灯,向前半步,双手紧握木棒,摆出了架式。
胡大力落在地上,用手一捂后腰,抬起脸来,满脸不信赖的神采。而柳慕海现在又将木棒倒插腰间,摆好姿式,那手中的木棒无缺无损。
胡大力现在晓得本身和这柳生宗矩差异极大,本身所仰仗仰仗的不过是本身的金刚不坏之功,但是现在在柳慕海面前也是无用,要想赢他,凭本身的本领底子是痴人说梦,当下牙一咬,站起家来,嘲笑几声说道:“好个木胆剑心,我承认不是你的敌手,不过你固然博得了我,但是你能博得了这妖刀村正吗?”
胡大力嘲笑两声,说道:“你说甚么海孤村燕家,我底子不晓得,但是你要想夺我宝刀,即使你是柳生家的,我也不惧,接招吧。”说完举刀鞘直奔柳慕海而来。
哪晓得刀鞘尚未到了柳慕海的面前,就见柳慕海手中的木棒自下而上,从腰间斜向上划出,胡大力刚一愣神,就见木棒到了本身面前,仓猝间从速收刀鞘想要格挡,谁知这边柳慕海不等木棒招数变老,双臂用力,借着木棒的惯性,用力下压,木棒刹时又从上而下,一棒劈下,势如千钧,疾如闪电。
这时不但胡大力惊奇万分,就是中间观战的秦苍羽也是非常不解,方才他固然收力,但是单刀也足以刺穿敌手,但是胡大力用胸口顶住单刀,本身涓滴难以再刺出半寸,而此时胡大力硬接柳慕海的木棒,也晓得胡大力的心机,刚想提示柳慕海谨慎,哪成想柳慕海一棒就把胡大力打出老远,而木棒涓滴无损。
柳慕海并未答言,而是扭头对秦苍羽说道:“苍羽,汝无碍吧?”
秦苍羽和柳慕海夜闯天门峡,二人本觉得天门峡现在定然会有很多敌手,哪成想全部天门峡,只要黑蛇宫中亮有灯火,秦苍羽早已经被肝火冲昏了脑筋,固然柳慕海感觉有些蹊跷,但是秦苍羽现在只是一心想要给小茯苓报仇,当下一脚踹开大门,冲进黑蛇宫,就和黑蛇使胡大力交上手了。
柳慕海面朝胡大力,不紧不慢的说道:“吾真名叫做柳生宗矩,的确不是渤海人士,乃是扶桑之人,你手中长刀乃是吾扶桑海内鼎鼎大名的妖刀村正,此刀自含魔性,自会寻主,如果持刀之人不能降服此刀,村正并不认你为刀主的话,你如果强行拔刀,定会被此刀反噬,你当初逼迫村正明,强夺此刀之时,想必也曾经见地了此刀的短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