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起家走到莫名其妙的燕青身前,浅笑接道:“你在江湖上八面小巧,但朝堂上的事可就不懂了,他梁世杰是甚么人,他会看不出二徒弟是被谗谄?不,他很清楚,可他是个奸臣,二徒弟夙来与他没有干系,他那里会费经心力去调查,何况李固可比二师附会做人,既然兼并了二徒弟的产业,莫非不晓得贡献梁世杰?”
燕青但是个机警人,一点就透。
当时仆人恰好有批货色亟待出售,当即便筹算直接销往兖州泰安,一则应了算命先生的话,二则也做了买卖,三则筹算顺道去泰山的天齐仁圣帝金殿烧香祈福。如果昔日,我也不会说甚么,可近年来郓州的梁山反贼势大,从大名府去兖州泰安必然要从他们的权势范围颠末,这条商路早就断了好久,那里还能走,以是就劝说仆人不要去。
如此一来,再加上李固和其他商队保护指证,可谓是人证物证齐备,仆人实在百口莫辩。你也晓得,仆人常日里总爱听些好话,自大傲慢,行事我行我素,从不顾忌旁人,他不知忠告顺耳,人言可畏,关头时候也没小我帮衬,可算是尝到了墙倒世人推的苦果,当场心灰意冷,束手就擒!”
“人能够留?只要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