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白道:“那你现在呢?”
王旦微微点头:“一点不错,现在宫中的下人几近都在为了宸妃肚子里的孩子忙前忙后呢。”
王旦问道:“这件事不是小事,你可有证据么?”
林夕无法地摇了点头:“没有,是以我才来乞助您王阁老。”
王旦长叹一声:“陛下待刘锡有天高地厚之恩,他为甚么要造反?”
一阵冲动过后,王旦却又俄然沉着下来,“等等--曹将军有门生这不是甚么奥妙,你如何能够证明呢?”
“恰是。”
“寇相?他不是被贬了么?”带着满腹疑问,卫兵接过了林夕手中的东西--那是一枚金色的令牌,上面一个顶大的“寇”字。
“为甚么?”林夕疑道。
“拜见王阁老。”林夕低声说道。
夕静瑶猎奇地问:“他是甚么人?”
“真的是……”卫兵认出了这枚令牌,因而声音都略微和缓了一些:“你且在这儿稍等,我出来通报一声。”
王旦扫了一遍面前的人,倒是感觉非常面熟。
林夕笑道:“王阁老没在寇府见过我是普通的,因为--我是曹大将军的门生。”
“当初教员还在的时候,我最是不肯意来这里了。”
“王阁老晓得刘锡吧?”
“因为在这里老是要面对那些奸臣的神采,之前的我又年青气盛,不免跟他们起抵触,又怕打起来对我教员影响不好,憋屈啊……这么一来二去,我就不肯意来了。”
林夕难堪地叹了口气:“我……已经没有体例证了然。”
王旦心中的惊奇再也坐不住了:“你是曹彬的门生?”
“我也感觉这不成能,但是--这是他的部下亲口对我说的。不但如此,他还联络了辽国背叛权势,企图通过他们的外援来夺权。”
林夕在凌夜白的搀扶下走下了船,看着远处的高墙,心中感慨万千。
“不过,这令牌起码能证明我是寇相的家人,对么?”
“这长辈也明白,是以我们必须抓到刘锡的切当罪证。”
夕静瑶问道:“为甚么?”
“恰是,长辈林夕。”
林夕瞥了眼夕静瑶,“人这一辈子,老是会干很多愿意的事,都是为了大局嘛——”
“你是说,那数千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