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你俩还拿我不住!”言罢,李元青一个闪身躲开了青衣捕快的擒拿。
“本日我是来替我身边的老张头讨个公道的,前日老张头被这黄员外的仆人打伤,岂可就如此算了!”
“你等罔顾法纪,我又如何守法!”
“好,那就别怪我不包涵面了,跟我走一趟衙门!”说罢就号召中间捕役一起去擒李元青。
“我不走,明天就是脱了这身捕服,我也要替你讨个说法!”李元青一把甩开了老张头,上前一步,指着黄员外说道:“本日你必须得给个说法,不然就是拆了你的府邸,我也毫不放过你!”
青衣捕役也仓猝连连伸谢:“感谢黄员外犒赏!”恩谢以后就速速将银锭塞进了胸兜里,还不放心肠拍了拍胸脯,恐怕银锭太重而坠出心来,殊不知心丢了就真的找不返来了。
“自古民不与官斗,现在倒好,官与官斗!”也有窃喜群情的。
“这,这如何是好?”青衣捕快看了一眼捕役,捕役也看了一眼青衣捕快,等着青衣捕快的决定,这类事决然不是一个青衣捕役能够决定的,因为捕役是没有法律权的,以是也没有回绝权。
酒糟鼻个子不高也不壮,一双大手看上去很不调和,大得让人一眼看去觉得是戴了一对招子,一看就是外门横练的妙手,猴子嘴个子精瘦,却生了一对大脚,这就很难猜到了,如果轻身工夫毫不该有如许一对大脚板子,如果下盘横练,如许的筋骨难道就是找揍的。
“既是如此,待我回衙门邀约弟兄们,早晨就是两个字了,安排!”青衣捕快大笑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