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三个一起冲出的武当弟子不由愣住脚步,不敢靠近张豹。
青阳子在避开张豹一招“黑虎掏心”后,疾脱手将他攻来的右手擒拿住。
赤松子晓得那是毒针,急道:“谨慎!”
的确,现在众敌环伺,固然青阳子有信心将赤松子身上的毒逼出,何如需求破钞一番工夫,精力大损以后,又如何抵抗面前之敌。
青阳子道:“有何不成。”手中真武剑递给一旁武当弟子,对张豹道:“请脱手吧。”
青阳子还是沉着应对,只手化解张豹守势。
张豹大吃一惊,他晓得本身定不是青阳子的敌手,却未想到气力差异至此,但是手上没有涓滴停顿,双手还是出掌如风,守势不减。
岂知青阳子左手大袖一挥,张豹射向他的毒针,皆被击飞。
武当弟子见张豹取出银针,皆惊呼不已,此时张豹离青阳子如此之近,张豹突射毒针,青阳子如何能躲开?
“誓死不从!”
都兴恶道:“张豹已是我家多铎元帅的门人,他久仰道长威名,此番倒是要向道长请教一番工夫。”
“要我们为满清效力,休想!”
如此几十招过,张豹涓滴没有伤青阳子分毫。
岂知他话说完,张豹已将银针射出,来势之快,令人难以看清。
都兴恶大笑三声道:“你这老头终究肯出来了,如果再不出来,我可就把你的徒子徒孙杀尽,另有武当庙观也都放把火烧了。”
青阳子皆看在眼里,为敬爱的弟子被杀感到肉痛。
青阳子道:“不知武当犯了何事,中间要声言毁我武当?”
张豹手被抓个正着,仓猝摆脱,但是任他如何使尽,青阳子手指如利爪般紧紧抓住他的手腕。
大喝一声,脱手如风,似猛虎飞豹,向青阳子扑去。近前便刹时打出十数掌,攻向青阳子满身各处关键部位。
本来如此,张豹已是了然。
无法张豹左手腕忽的翻转,手指间多了几枚银针,并向青阳子掷去。
张豹道:“想不到戋戋的名号,青阳子道长也有所耳闻,实在三声有幸!”
青阳子道:“将军方才已经听到,武当高低没人情愿为你们朝廷效力,我身为武当掌门,天然也不会承诺。”
张豹淡淡一笑,将手中两根长针掷出,接着便是两声惨叫,冲近前的两个武当弟子被长针刺中胸口,倒地不起。
看着青阳子负手而立,衣袂飘飘,气定神闲,张豹心中畏敬,但是他此番的确成心与青阳子一较高低。
那白发老者一呈现,武当弟子皆面前一亮,欣喜万分。
都兴恶道:“非我要灭你武当,实乃你的师弟不识汲引,我要经验他一下。”
就在二人互谦之际,一旁的满清将军都兴恶插嘴道:“你这老头就是武当掌门青阳子?”
“哦”青阳子问:“不知我的师弟说了甚么话获咎了将军?”
一双豹眼瞪视武当世人,赤仙子等人无不心惊胆颤。
面对张豹骤雨般的守势,青阳子气定神闲,伸出右手,大袖一摆,一挥手间便化解掉张豹凌厉守势。
张豹道:“没错,我此次来武当正有此意,但愿道长不要推却。”
但逝者已矣,生者命危,他走到赤松子身边,见他神采青紫,中毒已深,若再不将毒逼出,只怕命在朝夕之间。
青阳子看向都兴恶,道:“贫道便是武当掌门青阳子!”
青阳子道:“如果如此,那贫道便在此恭候将军台端光临。”
都兴恶咬牙切齿道:“你可要想清楚,我大清将很快横扫天下,到时别说武当门人,就算武当山,也会寸草不生!”
那几个弟子踌躇了一下,持剑杀向张豹。
赤松子大口喘气,急声道:“师兄,我不碍事,大敌当前,我身上的毒不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