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貂一剑到手,虽怜惜不能重创赤松子,但却伤了他一只手,在场的人无不对他另眼相待,心中甚是对劲。
王貂道:“既然道长孤负将军一番美意,那我就不客气了。”
武当弟子亦不由暗里交头接耳,群情纷繁。
李鹤笑道:“如许再好不过,你方才与王貂大战一场,手负伤,我可不想让江湖人说趁人之危,便让你先脱手好了。”
李鹤走近赤松子丈远之距,恭手笑道:“赤松子道长的凌风剑法公然名不虚传,老叟佩服。”
这是多么微弱的内力?才气将对方的剑震碎。
待赤仙子一剑砍来,祭出双钩挡架,左手钩将将剑下压,右手钩顺势向上,直掠至剑柄,眼看钩刃便要割下赤仙子持剑的右手腕。
赤松子早已听闻李鹤武功高强,内力深厚,他亦体味本身的师弟,是他师父的关门弟子,虽从师学武十年,何如他师父看出赤仙子练武心浮气躁,惊骇他练功走火入魔,是以并没有将武当至高内功心法相授,导致他在四位师兄弟中,武功最平淡。
李鹤侧身避开来剑,身子急转,退出丈外,大笑道:“好剑法。”
旁人无不惶恐。
但见两剑相向,剑尖碰在一起。
他手中钩一抖,钩上的剑便绕着钩身打几个转,李鹤再一引,笑道:“还你兵器。”
看动手中钩上的剑,李鹤笑道:“中间好剑法,可惜内力陋劣,莫非云中子没有武当内功心法,《九转还阳经》传授予你?”
“师弟,你不是他的敌手,还是让我来对于他。”
剑尖一触,那王貂竟是大呼一声,身子似断线的鹞子,摔出三丈外,大口吐血,手中剑寸断在地,只剩剑柄。
赤松子对李鹤道:“我与前辈过招。”
赤仙子剑被夺走,羞怒难当,冷道:“与你何干。”
清楚就是趁人之危,却还要摆出一付君子君子,武当弟子无不心生鄙夷。
王貂剑法凌厉,主攻赤松子受伤的左手。
赤松子淡淡笑道:“不过幸运得胜罢了,在前辈面前见笑了。”
只道王貂一输,都兴恶会带着清兵和关东四怪拜别。
李鹤淡淡一笑道:“好狂的小子。”
待止血结束,被击倒在地的王貂已被关东其他三怪扶起,看起来虽受重伤,倒是并无生命大碍,两个清兵将他搀扶着。
李鹤笑道:“我明白了,修炼《九转还阳经》之人,必须性平气清,而你人道情暴躁,的确不能将传你《九转还阳经》”
赤松子右手持剑,连连挡架,但是王貂不但守势快准狠,并且有护身软甲,只得戍守,难以脱手反击。
赤松子道:“前辈既然看得起,我赤松子又又岂会回绝。”
是以他晓得赤仙子不是李鹤的敌手,何如赤仙子已被李鹤激愤,似决堤的大水,要禁止已来不及。
剑脱钩飞出,向赤仙子飞去。
王貂守势连缀不断,赤松子拆开一剑,身子悠地跃起,从王貂头顶飞过,落在他的身后。
都兴恶冷哼一声道:“真是冥顽不灵,王貂,给他长点见地。”
都兴恶在旁点头笑道:“说得不错,只要武当归顺大清天子,不但有享不尽的繁华繁华,还能号令武林,天下第一大门派。”
赤松子暗运内力,挺剑相迎。
赤仙子一听,怒极,手中剑刷的刺出,直取李鹤喉咙。
飞剑袭来,竟是刺向胸口。
这灰衣老者便是关东四怪之一,名叫李鹤,人称“梅花钩叟”一对梅花钩,不知世上已有多少人的灵魂被他的梅花双钩勾走。
但是赤仙子倒也不慌,待剑飞近,脚踢剑尖,剑便翻身转向,赤仙子脱手抓住剑柄便要再向李鹤脱手,可赤松子这时早已一把将他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