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连喊数声,白发老者都没有回应,紧闭双眼,神采通红,额头上冒出汗水流淌在脸上。
“当然是真的,你煮的鱼汤那么好吃,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死去。”
“快说,你的师父是甚么谁?”
白发老者听到那恶道会使曲筋倒血指后,竟是大吃一惊,急问:“那羽士长得甚么模样?”
“只怕明天不能给您煮鱼汤喝了。”
“但是师父,我不过逃了一时,他仍在树林外,只怕我一呈现,他必然要我的命。”
冯天玉惊叫一声,见白发老者倒下,急跑上去抱住,嘴里不听哭喊。
冯天玉听后破涕为笑。
冯天玉笑道:“好,只要师父喜好,我每天给你弄去。”
说到此,冯天玉已是哽咽说不出话来。
但任他如何拿穴掐脉,羽士都不为所动。
冯天玉千万没想到羽士会俄然脱手,身子一跃而起,落在四周一棵树上,勉强躲过羽士一掌。
冯天玉借势落地后,又腾出丈远,眨眼间消逝在树丛中。
冯天玉非常体贴,这一年来,白发老者待他如子,传他技艺,两人不免产生亲情,眼看老者说话衰弱,不由想起李自成死前说话,亦是如此。
冯天玉说完,一口咬住羽士揪住他衣领的手。
“看起来大抵四十多岁年纪,长得很高且瘦,就像一具干尸,眼窝凸起,一双眼睛就像两把剑,让人感吃惊骇,为民气狠手辣,几次想要杀我,幸亏寻得机遇逃脱,不然现在就见不到师父了。”冯天玉回想起那恶羽士模样,不由打冷颤。
羽士一拍额头暗叫不好,竟是让冯天玉借他的力逃遁,眼下目之所及,竟是毫无踪迹可循。
“这就好,只要师父不死,我每天给你煮鱼汤喝。”
白发老者道:“也算熟谙一场,此人在江湖行事诡异,心狠受了,虽是羽士打扮,却杀人不眨眼,他要杀你,你还能从他手里活命,已是万幸。”
“真的?”冯天玉不敢信赖。
那羽士也落在地上,将冯天玉从地上提起,嘲笑道:“好小子,轻功不赖,命也不小,说,谁教你的武功。”
冯天玉非常自责,只道统统都是因为他。
冯天玉轻功虽有进步,何如羽士武功高深,一个起落便追近,接着一掌击出,掌力击出,竟是将丈远以外的冯天玉击翻落地,摔在地上,惨叫不断,要不是他练过一些内功,眼下只怕已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