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宛和冒辟疆惊奇,想不到舱外有人,听声音却不是船夫的声音,但是冒辟疆听得出是冯天玉的声音。
见冯天玉长得漂亮萧洒,玉树临风,风骚俶傥,貌赛潘安,加上脸上几道伤痕,更让他显得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帅气。
“本来如此,看来,你倒像是个男人,替人受过。”
那女子道:“这是桂花酒,有桂花香味。”
那女子道:“小女名叫董小宛。”
贰心中狂喜,面上却波澜不惊。
冒辟疆把他二人拉上亭里,冯天玉按了几下时敬迁的胸口,便有水从他嘴里冒出,很快时敬迁猛地咳嗽几声,但是人仍未醒过来。
冒辟疆道:“你的朋友仿佛喝醉了,你再不去救他,只怕要沉入湖底喂鳖。”
时敬迁这时才觉悟过来,捂住嘴哭泣道:“非也,是冒辟疆作的,不是我。”
咕噜咕噜,喉头耸动,当时敬迁拿开酒壶,去了壶盖,倒着放时,滴酒未落。
董小宛道:“放心,死了算我的,与你无关。”
那女子道:“既然诗不是你做的,那你为何还上船?”
董小宛拍掌赞道:“时公子好酒量,只是你方才说能喝十壶酒,现在还差九壶里。”
“想不到公子竟是梁山豪杰时迁以后,怪不得如此风骚俶傥,貌赛潘安。”那女子一脸惊奇与佩服。
冒辟疆想了想道:“烟霞笼别墅,茑歌蛙鼓,晴晴雨雨总恼人。”
冒辟疆道:“你想如何办?”
冒辟疆道:“那船必定是用心的。”
那女子闻言怒道:“方才那首诗是你作的!”
“本来是时公子,只是这名字猎奇特,我差点听成是五百年前梁山豪杰鼓上蚤时迁了。”
一口一个公子,时敬迁实是冲动万分,但是他惊骇吓到面前仙颜女子,强忍下来。
常日被叫做悍贼,小偷,飞贼,瘦猴子,现在竟然被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叫做公子,时敬迁是大女人坐花轿头一遭,心中飘飘然。
时敬迁笑道:“如何会,女人乃是江南才女,多少江南士绅才子想与女人春宵一刻而不成得,我现在有幸能与女人在一条船上喝酒,实是三生有幸。”
他身子一起,整小我飞掠出亭,发挥蜻蜓点水绝技,飞奔落在十丈外的船上。
“实不相瞒,我便是时迁先人,名叫时敬迁。”
她冲着帘子叫道:“船家,费事出去一下。”
那船夫闻言不解,道:“此人现在醉了,如果扔到湖里淹死了如何办?”
冒辟疆淡淡笑道:“何故见得,你看人不是拖出来了吗?”
董小宛道:“冯公子方才发起吟诗作对,我现在倒是想出了一对子。”
冒辟疆道:“我诗中把女人比做狐狸精,便是不该。”
时敬迁捡回一条命,冯天玉大松一口气,愁眉道:“船上女子好狠的心,竟然下如此杀手。”
董小宛道:“先生过奖,小女才艺浅显,又如何谈得上俱佳。”
他将酒壶塞进嘴里,猛灌起来。
冯天玉和冒辟疆正在湖心亭等着看,好久不见时敬迁被扔下湖,冯天玉对劲道:“冒前辈,一刻钟就要过了,看来你将近输了。”
“本来如此。”
时敬迁张大嘴,几近能够塞进一个鸡蛋。
时敬迁痴道:“人间哪得几次见,定是九尾狐狸精。”他如痴如醉,竟是不晓得本身在说甚么。
时敬迁道:“实在我也感觉方才冒辟疆那首诗对女人是极大的欺侮,心中甚是不平,只要女人说一句话,我这就出去将那姓冒的扁一顿,然后再移交女人措置。”
冯天玉道:“那我们拭目以待好了。”
见时敬迁落水竟不挣扎,毫无反应,冯天玉便知何原因,未等冒辟疆把话说完,别人已钻进水里,没了影子,当他再出水面时,托着时敬迁往湖心亭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