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士的确甚么都没有找到,但倒是不肯就此放过冯天玉。
但羽士又岂会那么好骗,贰心嘴里喃喃默背几遍,发觉到不对劲。
冯天玉固然练过一些内功,但是毕竟血肉之躯,又岂能忍耐得住江湖闻之色变的曲筋倒血指。
羽士的手掌跟着冯天玉的声音顿住。
“我实在不晓得要说甚么,阿谁大汉是我在树林里偶然碰到的,当我看到他时他已经是个死人,我看他不幸,正想找人把他埋了,至于他身上有甚么东西,我可不晓得,或许掉在了某个处所也说不必然。”
“看来你还是不诚恳。”羽士脱手敏捷在冯天玉身上点了几下,冯天玉立时感到满身痛痒,似针扎,且有无数只蚂蚁撕咬着他普通。疼得他惨叫连连,不断脱手挠着身材。
冯天玉道:“我已经将李自成临死前给我背的诗奉告你,你不信也罢,怎的反赖我骗你?”
越骂越刺耳,羽士想不到一个小孩竟然会骂出令人抓狂的话,任他修心多年,也被骂得血气翻滚。
“小子,你说还是不说。”
“没错,是唐伯虎的桃花庵诗。”冯天玉喜好唐伯虎的萧洒不拘,是以当村里教书先生吟诵这诗时,他一听便默记于心,当下背出来,自是一字不差。只怕面前恶羽士信觉得真,让他拜别才好。
“你说还是不说。”
那羽士冷哼一声道:“你若再不诚恳,便如此树。”他手出掌向一旁的一棵树击去,只听“咔擦”声响,大树应掌倒下。
并非羽士谨慎谨慎,只因贰心中有预感,感遭到面前的小孩今后不会是个浅显之辈。
“臭羽士,你对我施了甚么鬼神通?”
那羽士对劲笑道:“我方才在你身高低了曲筋倒血指,你现在筋骨错位,气血倒流,若半个时候内不得化解,便会心脉分裂而死。”
内心一阵策画,便心生一计。
“你敢骗我!”羽士发觉面前小孩是在骗他,怒不成遏,挥掌便向冯天玉的天灵盖击去。
“你笑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