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风胡子狼狈地摔了一跤,他哇哇痛骂一顿,飞身而起,气急废弛张张清风窜去,一杖向张头壳顶砸落。
风胡子抚摩着巨蛇的脑袋,巨蛇在他的抚摩下甚是灵巧,这风胡子嘲笑一声,蛇杖蛇头一指张清风,喝道:“金鳞角蟒,还不快上!”
张清风铁剑被缠,只能身子一闪,避开了那当头一杖,俄然又是冷不及防一脚踹出,那风胡子吃过他脚上的亏,举蛇杖往胸口上一挡,张清风一脚踢中蛇杖,他腿上工夫力大无穷,那风胡子举杖的双手虎口剧痛,人和蛇杖急退七八步外,还好他几个翻身卸去了张清风的一部分脚力,不然又得狼狈地摔上一跤。
张清风一剑把黑孀妇掷出的毒蜘蛛劈成两半,冷不急防踹了风胡子一脚,那风胡子被踢得飞出四五丈外,狠狠摔到地上。那火炎蟾王又袭来,张清风连出两剑,两道剑气澎湃而出,唐炎晓得短长,蹦跳地后退避开了。张清风也这般给了唐婉凌厉的两剑,那唐婉面色一变,闪身险险避开。
只见那唐炎俄然一跃而出,四肢着地,眼睛盯着张清风,喉咙一动,收回蟾蜍般的一声鸣叫,别人俄然又一蹦而出,离得张清风更近了,“嘭”地一声大响,灰尘飞扬中,这唐炎再次四肢着地时已经变成一只七尺多高的火红色大蟾蜍,头广大于头长,吻端圆,鼓膜明显,椭圆形。前肢粗短,后肢胫跗枢纽前达肩,皮肤粗糙,头部、上眼睑及后背密布着大大小小的疣粒。
他爱蛇心切,急叫道:“休伤我爱蛇。”话音哺毕,别人已经挺着蛇杖窜出,纵身一跃,一杖向蛇头上的张清风拦腰打去。
如果平常之火,天然何如不了肖可尤的蜈蚣鞭,但是那火炎蟾王喷出的火非比平常,那蜈蚣鞭俄然就变成了一条火鞭,但闻一股焦味奇臭非常。张清风的风月铁剑得以摆脱,那肖可尤抛掉了手中燃烧着的蜈蚣鞭,对张清风和火炎蟾王瞋目而视,真不知该怪谁去。
清风暗惊:“我这铁剑虽非神兵利器,但在我修为的催促下它也已经有削铁如泥之力,竟然伤不了那巨蛇。”张清风脚踏蛇头,又连砍了两下蛇头,虽没能伤得了那蛇,却痛得那金鳞角蟒呼呼乱吼。
这是风胡子好不轻易从南边大池沼得来的异蛇,在它身上花了很多工夫,把它当门徒培养着,把稳肝宝贝供着,此时这金鳞角蟒在他面前被人活活杀死,他岂能放过张清风,风胡子怒不成遏指着张清风,道:“杀我爱蛇,拿命来!”话刚说完已经呼啸着向张清风扑去。
张清风眼观六路,俄然倒转一剑向后卷上了背后肖可尤的蜈蚣鞭,那蜈蚣鞭一碰到张清风手里的风月铁剑,俄然二十几条的蜈蚣足抓住了剑锋剑刃,剑刃锋利,蜈蚣足却仿佛无坚不摧,稳稳抓住风月铁剑死死不放,却又毫发无损。
那谢妍一向在乘机而动,她摆布两手又是两只小而发亮的黑蜘蛛,呼呼向张清风掷来,张清风晓得那黑蜘蛛铁定剧毒非常,此时剑又被缠,拔不出来,他翻身腾空,一脚横空扫出,一道凌厉的劲风将那两只震开,那两只黑蜘蛛倒飞七八丈外,落地时早已震死。
张清风却始终不晓得五毒仙子肖可尤那蜈蚣鞭到底只是一条鞭子还是她当真抓了一条蜈蚣当鞭子使?
张清风用力今后一扯,那蜈蚣鞭就是缠住他铁剑不放,倒扯得肖可尤不由自主进步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