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了大学,我还在小学混,智商跟不上,不平不可,换我有你这智商,今儿坐在这儿笑看风云的就是鄙人了!”
高旻没出处地感喟,“你读大学时,我已经在外洋了”
舒楝过了一遍内心戏,屏住大实话,变更同理心,浅笑着说:“那段旧事高总既然讲出来,想必早就风轻云淡不再介怀了”
“意义是大龄未婚女青年,社会上统称剩女”
“是啊”,舒楝不明白高旻为何惊奇,她解释,“对于我们学消息的来讲,另有比作为政治经济文明中间的北京更对口的事情地点吗?”
舒楝倒了半杯酒浅浅喝了几口,都说酒解千愁,为甚么就浇不去胸中的块垒,多余想起绝望事。她心中所想,高旻猜中了个大半,用心转移话题,提示她持续讲那段哀伤的艳遇。
姓高的是当真的吗?心也太大了,就他头上的这顶绿帽都能载入史册传为笑谈了。
酒量够海的……
“高见!”,舒楝竖双拇指给高旻点赞,“洋墨水公然没白喝!有的男人哪怕接管的教诲程度再高,骨子里的大男人主义还是根深蒂固,在他们眼中,一个女人过了法定结婚春秋还单着身就是剩下来没人要的”
“有本讲goldmiss的小说写过这么一句话:马不断蹄的错过,轻而易举的孤负,不知不觉的陌路,差未几把人和人之间的人缘际会概括在内了,有些人于我们而言必定只是过客不是归人”
舒楝从脱线形式切回普通形式,“热场罢了!开讲了,话说我刚毕业想在都城的媒体圈找份事情,每天驰驱在去口试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