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晓得她连睡觉都穿戴棉质的内衣,那种最最保守的,穿起来连沟都不会暴露来的棉质内衣。
和安停下来的时候,贝芷意另有一丝明智尚存,她护着他受伤的肩胛骨,怕他行动太大又弄到方才长出来的嫩肉。
和安深吸了一口气,他上面|涨|得发痛,但是他仍然得先把话问完。
对简朴指令老是特别从命的贝芷意哆颤抖嗦的,咬着牙把眼睛展开了一条缝。
他们晚餐仍然是在露台上吃的,和安点了一瓶红酒,她喝了半瓶,感觉本身现在的状况很合适做好事。
羞死了,刚才她哪来的勇气竟然全给解开了。
她……归正主动过了,她感觉前面都很好,她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