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理好了?”和安拿过贝芷意的小本子,看着上面该划掉的东西都划掉了,剩下来密密麻麻的都是要提示他甚么时候用饭甚么时候睡觉的备忘录。
和安揉她的头发,被瞪得表情镇静。
他又塞了一口味道很奇特的面包,把剩下的水喝完。
她的几件寝衣都因为太难脱,被他在磨合的时候扯得再也穿不了了,作为赔偿, 她在他的箱子了挑了好几件他的旧T恤。
和安是一小我在基地。
她实在有些感慨。
和安很忙。
海水空调已经开端在做管道,要在几百米深的海底铺设水管,需求非常专业的潜水员和设备,他如许拿休闲执照的,只能卖力兼顾。
在这个地球上,他终究不再是孤傲一人。
贝芷意用本子敲了一下他的手, 瞪眼。
他们这一次,并没有真的分开一个礼拜。
她之前曾经觉得和安是全能的,没有他不会做的事情,任何事情交给他,哪怕没体例顿时做胜利,他脑筋里也会有一条很清楚的处理线路。
他终究,有了挚爱。
能够是这几天被贝芷意娇惯坏了,早上被芭蕉叶划破的几个处所红肿一向没消,他早晨回到基地和贝芷意打完电话在大厅里就直接睡着了,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他应当有点发热。
“事情签证需求你在公司里签收,到时候就又还得再飞返来一次。”和安回绝,“太折腾了。”
他向来都不太喜好太多的束缚,但是贝芷意如许的,他竟然并不架空。
他的天下,被这个小女人塞得很满,满到甚么时候用饭,甚么时候睡觉,健身房里的时候只能待多久,健身东西要用甚么量级都被她用条条框框记录了下来,然后盯着他认当真真的履行。
她现在只能光荣离岛那边的收集不通,和安和她的相同仍然得通过阿谁死贵的卫星电话,她用糖炒栗子贿赂了布莱德,和安信赖了他们公司一全部下午都需求开会,她能顺顺利利的坐飞机飞到吉隆坡转机。
他把贝芷意从怀里提上来一点,先脱掉她那条丑得人神共愤的棉布裤子,丢到他看不到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