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寒芒闪现。
他敢拿拳头砸剑鞘,也敢硬抗剑鞘,可他千万不敢拿血肉之躯与出鞘的利剑碰撞。
“嗤!”
柳飞华这一拳太可骇了,如果刚才用出,他们非得被一拳打的半死不成!
“哎,难怪余天龙如此孤傲,本来人家是有孤傲的本钱呐!”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震惊全场,柳家后辈当中,走出一人上场。望向来人,余天龙眉头一皱:“看来我说错了,梧州还是有人嘛!”
......
梧州地界各个前来祝寿的家属来人,一个个开端皱眉苦思起来,悄悄考虑着余家入主梧州之事了。
“看来梧州无豪杰,无人敢与我余天龙一战!”余天龙啧啧一声,假惺惺的点头直叹。狂傲至极,目中无人。
大伯柳宗与老爷子两人神采很丢脸,固然他们之前有着不好的预感,预感到柳飞华会败。可令他们千万没想到的是,余天龙竟生出了气感!
柳飞华神采仍然黯然,低头沮丧,好像行尸走肉般,渐渐向老爷子走来,看得老爷子眉头又是一皱,又怒又气。
一想到这,两民气中几近眩晕。
“这柳飞华,不愧是我梧州第一天赋!”
面对强势崛起的余家,梧州各个世家天然不会做那螳臂当车之举,江湖有言,识时务者为豪杰。
柳飞华连反应时候都没,就被长剑搭在他肩上。
听到余天龙亲口承认本身生出了气感,不需三个月就能踏入通脉境,世人一阵哗然。
“你为何不拔剑?!”柳飞华瞋目而视,大声诘责道。
固然柳飞华占着上风,但是越打他越心惊。谁都清楚,出鞘的剑与未出鞘的剑,杀伤力是六合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