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带着胡寻三人在冀州城中一起走马观花,未过量时,四人已来到了百花楼的门外,初眼瞧去,这百花楼固然也算的上是烟花场合,但此地的门口却并不是些莺莺燕燕在招揽主顾,让人不测的,倒是两个精干的男人守在门口,瞧他二人内息沉稳有力,一看便知是两个妙手。
…………
百花楼?!
说罢,他便唤了胡寻几人一声筹办拜别。
轻叹了一声,胡寻回过甚来看着这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公子哥’说道:“你今后筹办如何筹算?”
曹真脸不红,心不跳,却见他笑道:“楚师兄,只不过是喝些花酒,又不是欠下甚么风骚债,再说这几天大师也累的够呛,就当是凑凑热烈嘛,并且那百花楼又不做皮肉买卖。”说到这里,他顿时又举动手指发誓道:“你放心,就算那那百花楼里做那皮肉买卖,我等也决计不会做的!”
胡寻与楚流云几位师兄师姐回了堆栈,楚流云顿时就将青城镖局被灭门的往去由来写成了一封手札,系了飞鸽传回师门,便只等掌门他们的答复了。
楚流云半怔了半晌,但旋即便点了点头,才道:“好,那我们在门外等你。”说罢,便回身出门去了。
楚流云迷惑的看着他,胡寻解释道:“楚师兄,再如何说,我与萧兄也算是了解一场,他家中遭受如此剧变,我有几句话想与他说,师兄你且与几位师兄师姐先走,我与他说完了话,便很快跟来。”
曹真耸了耸肩,也不在乎,又将头转向一旁的胡寻、周凛、王营三人问道:“如何样,三位师弟可有兴趣一道同去?”
胡寻一行人也不在乎,正欲进门之时,百花楼里却俄然传来了鼓噪之声,未几时,内里便有两个精干的男人夹着一个老头将他狠狠的丢出了门外,只听“啪”的一声,那老头顿时被摔了底朝天,模样看起来狼狈极了。
……
周凛与王营相望了一眼,模样看起来仿佛有些意动,但胡寻倒是没甚么兴趣,正欲开口之时,那曹真却抢先一步道:“看来三位师弟没有出言反对,那想来是没甚么定见了,走,师兄带你们去见地见地……”不等胡寻反应过来,他拉着胡寻三人便走,他一边走着一边吹的天花乱坠,“你们是不晓得,我传闻那百花楼的女人个个长的天姿国色,不管是诗词歌赋等等,她们几近是样样精通,对了,师兄还传闻,比来百花楼里还来了一个非常标致的花魁呢,啧啧,那小模样……”
近似于暗害的工夫,莫非真是魍魉楼的人?传闻中,那魍魉楼便是一个专门修炼刺杀工夫的构造,他们干的也全都是杀人拿钱的买卖,看模样,此事多数不会是魔门中人所为了,不然的话,以那魔门肆无顾忌的行事气势,只怕早就在冀州城里掀起了一股腥风血雨了!
这时胡寻却俄然道:“楚师兄且慢!”
提及来,他们七人来这冀州城也好些日子了,都还未好好逛逛这冀州城呢!
略微一思考,胡寻便明白这两个男人定是百花楼请来的打手,这开门做买卖的,那天然是要有些手腕的!不然哪能坐落的悠长。
胡寻顿时大感迷惑,却又见内里一个涂满了胭脂水粉的老鸨子气冲冲的追了出来:“你个老东西,没钱你看甚么女人?还跟我说你有甚么宝贝,我呸……”说着,那老鸨子丢出了一个奇特的长形木匣子朝地上的老头砸了畴昔,“拿好你的褴褛玩意儿,从速给老娘滚!”
这老鸨子脱手的力道极大,眼看着那木匣子要正中老头的脑袋了,这一下若砸实了,那老头铁定会被砸个头破血流来,胡寻瞧在眼中有些于心不忍,便脱手接住了木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