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记着你说的话,今后别来求我!”
沈奕深深睨了她一眼,裤袋里的手紧握成拳。他直直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咬牙道,“好,很--好!你有种!”
“放心,不会有那一天,除非你是在白日做梦!”梁夏白他一眼,讽刺道。
梁夏是倔脾气,只如果本身决定的事,就会一根筋的死磕到底,哪怕最后终会撞得头破血流,遍体鳞伤。
沈奕听了她的话,愣怔了半晌,忽而嘲笑了几声,笑的她浑身不安闲。当对上他那双深如寒潭般的眸子,一股凉意从脚底窜入满身。
“但愿如此,祝你心想事成。”
沈奕深吸口气,面色暗沉的看着她。唇角勾了勾,暴露一丝似有若无的笑,“今后,不要悔怨就好!”
梁夏怔怔地望着他,很快就从震惊中缓过来,拧起了眉头,不怕死的顶撞道,“如果我执意要掰呢?”
闻言,沈奕眸色加深,攥紧了手里的酒杯。他抬眼看着伍子轩,薄唇紧抿,安静的心湖翻起了小小的海潮。
沈奕冷嗤一声,别有深意的看她一眼,回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个女人不喜好你,而你却喜好她,这只能申明你没戏了,她是真的想分离!”
酸奶掉在沥青路上,吸管与盒体分离,瞬息乳红色的液体流出,染白了脚下的路。
沈奕心底的那点儿耐烦完整被消磨洁净,他本来就不是甚么好脾气的人,只不过平时懂的收敛,普通人也不会把他惹怒。只要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死丫头,仿佛是生下来专门跟本身作对的。
“喂,你有在听吗?”伍子轩突来的声音,突破了沈奕的潜伏回想。
她只好放弃,任由他攥着。抬眼看他,对上他冰寒而凛冽的目光,心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