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似百媚千娇阁,对客人各式抉剔,平凡人底子进不去。燕归楼内,众莺莺燕燕,坐大腿的坐大腿,耳鬓厮磨的耳鬓厮磨。何招娣一出来,统统人都停下来将她望着,她面红耳赤,却根本身不由己,穿过厅堂,直奔楼阁。
灯火酒色的平康坊,一座伎馆临街的楼阁上,吕洞宾坐在临窗的位置,手里端着一盏银杯,胳膊搭在窗棂上,时不时朝街面上看。
“吕洞宾,钱还没付!”
吕洞宾被骂的莫名其妙。
吕洞宾挥手让伴计们下去,世人在青楼对如许的状况,倒也见怪不怪,常有一些泼妇,会直接冲来把自家男人拖走的事情产生。只是没有想到,大名鼎鼎,万花丛中过的洞宾先生身上也会产生。
吕洞宾看着紧闭的铺门,转头问:“有能出来的处所吗?”
“咦?”吕洞宾感到不解。
招摇链还在震惊,石头里传出水流撞击崖壁,拍岸般的响声,这动静有些狠恶。
何招娣猝不及防,被拉着跳楼,在半空惊叫出声。“吕洞宾,你想害死我啊!”
正想着,只见燕归楼内的女人们,一个个趴在窗棂上,对着楼下指指导点,还掩着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