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周师爷。”杨大舅子对周楠这个一贯没有好感,虽说妹夫比来在县中甚是风景,但他的态度一时还窜改不过来:“人都来了,敢问有甚事需得我们去办?”
却见那十几条男人在周楠的批示下将村田埂上的白蜡树枝条尽树剃下来,装车。
回到自家院子,周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只感受口干舌燥,就大喊一声:“小兰,有茶水没有,倒碗过来。”这一声喊出,他才一拍额,喃喃道:“醉了,醉了。”
周楠将信收起来,看了看面前的小兰。心中又是气恼又是无法,前人自来有长兄当父这类说法。也就是说,身为兄长,如果父母归天,你就要扮演一家之长的角色,承担起该承担的任务。既然周杨将女儿拜托给本身,如果本身不肯,那是要被世人唾骂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周楠一脚踢倒在地,厉声喝道:“顺从官府法律,捆了……脱手,有事我担着,不想要银子了!”
这一把银子是他此次欢迎王主事的经费,总计有十两,恰好用上。
“都带来了。”杨有田拍了拍腰上的一圈麻绳和别在上面的一把镰刀,答复说:“都是庄户男人,地里的老把式,有多少亩地的活儿?不过,可得说好了,我们下地干活人为可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