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过是见你情感冲动,这才开口相劝,想让你忘了之前可骇的经历。都是举手之劳罢了!表妹现在却要送此大礼,我如何敢受,还请表妹收回吧!”
只见她娥眉轻扫,朱唇微启,生的杏眼桃腮。身穿戴玫红色撒花金丝小袄,下穿戴雨过晴和色绣折枝蔷薇八幅长裙,外罩着灰鼠里银红面蔷薇花披风,带着副赤金镶红宝石头面,端的是贵气逼人。
斯须,待姜夫人眉头都皱了起来,姜菀才似恍然回神,对着陆烁展开了一个温婉的笑容,福身道:“谢表哥吉言了!”
两个媳妇子搬来脚凳,珊瑚上前扶着袁氏下了轿,背面的丫头婆子们也紧赶上来,小厮们自抬了肩舆,避嫌出去了,众仆妇们则簇拥着袁氏等人走向候在内仪门处的世人。
他们才一靠近,一道清泠泠的声音就俄然响了起来。
陆烁在大门外掀了马车帘子,仓促一瞥,就发明五年不见,除了穿越者天子御赐的“敕造敬国公府”匾额略略陈腐了些外,这敬国公府统统如旧,还是走时的模样。
这樽白玉菩萨是我与你表妹在云州时特地上山求来的,又请了高僧供在佛前,选了吉时吉方,应用秘法持印诵经七七四十九天,寄意极好。
不一会儿,肩舆就缓缓到了内仪门处,借着灯光,可瞥见内仪门处已站了乌压压一群人。
陆烁听了这话,看向袁氏,一副乖宝宝的模样。公开里却用余光去扫姜菀,见她看着那白玉佛像怔怔发楞,不知在想些甚么,眼神却不似刚才那般锋利了。
陆烁面上平静,笑吟吟的说道:“这祸事从天而降,实在是防不堪防。表妹是个弱女子,又突遭大难,那日的景象实在不幸!
朱色大门三间,遵循国公府的形制修的规端方矩,梁栋、斗拱、檐角用彩色绘制成山川图案,门窗仿柱用黑漆油饰,门上又有金漆兽面锡环,画栋雕梁,壮观宏伟。门前两个石狮子一雌一雄,威风凛冽的。
陆烁就安然的任她打量。
等走近了,陆烁这才看清这位大伯母的真容。
又回身对着暗自发楞的姜菀,加了剂猛料道:“听秦徒弟说,那伙贼人受了伤,又落进冷水里,想是已经死透了。”
此时绝对是个窜改局面的好机遇!
说到这里,陆烁悄悄瞄了一眼姜菀,见她身子轻微的一抖,陆烁心中暗笑,嘴上却不断,接着道:“表妹再不必担忧了,只把那晚的遇袭当作过眼云烟,好好保养本身才是端庄。”
过不得一会儿,统统的东西就已清算安妥了,陆烁和袁氏与姜夫人等人又拜别一番,这才别离上了马车,浩浩大荡的进城去了。
无怪乎陆昉要为了她惘逆陆老夫人的志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