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说陆烁有多好学,而是他清楚地晓得《三字经》是南宋的王应麟编著的,再加上陆府虽为国公府,但父亲陆昀仍为进士出身,可见当朝科举很昌隆,再加上这里的男人仍然留着长发,梳着发髻,陆烁猜想这里能够是南宋或者明朝,而不是之前猜想的那样,是个架空的朝代。
陆烁听到这里,非常欢畅,固然他并不晕船,每日在船上也是衣食无忧,但每日围着他的都是照顾她的丫头婆子,衣食住行倒是被顾问得很好,但是没甚么玩的,小丫头们玩的游戏他不感兴趣,每天就只能无聊的看风景。独一让他高兴的是每晚临睡前袁氏都会教他背一段《三字经》。
陆烁晓得袁氏有闲事要忙,也跟着爬到了大床上,朱衣紧紧跟着他,制止他掉下去,陆烁一边逗着坐在床上的mm,一边竖着耳朵听袁氏那边的动静。
陆烁掂着两个耳朵,“啊”的一下做了个鬼脸,陆舜英是个恭维的观众,立即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边笑还边拍着两个小肉爪子,袁氏看她笑的急,忙叮嘱虎魄调了玫瑰卤儿****来给她吃,惊骇她伤了喉咙,又细细的叮嘱奶娘一番,恰在此时大丫环珊瑚并两个婆子出去回事,袁氏就把陆舜英又交给奶娘抱,叮咛她把姐儿抱到大床上去玩。
陆烁深深地为本身的聪明感到高傲。
陆烁扭动着身子从朱衣身高低来,跑到袁氏身边,踩着脚凳,倚在她的胳膊上,小手抓着她的袖子,奶声奶气的说道:“娘病了,好好喝药,烁哥儿给您糖吃。”说着就把肉肉的小拳头伸到袁氏面前,还夸耀似的摇了摇,内里鲜明是一块儿已经被汗打湿有些黏腻的杏仁糖。
袁妈妈的一张脸笑成一朵菊花,老怀安抚的点点头,“夫人疼哥儿,哥儿也晓得跟娘亲,夫人快把药喝了吧,可别孤负了烁哥儿的一片孝心!”袁氏就把陆烁搂在怀里,一口一口的喝了药。
“姐儿下午吃了几次?”袁氏低头看着陆舜英,头也不抬的问道。
“禀夫人,周管事说了,这几天一向顺风顺水,路上又没有别的船挡路担搁,船行的也快,估计明日卯时就能泊岸。先前先行的载箱笼的船上午就已经靠了岸,白管事也已经安排了明日船埠上来策应的人”珊瑚恭谨的答道。
陆烁向来是个居安思危的好孩子!
至于陆烁晓得这些后是甚么反应,就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