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州再见!”(未完待续。)
“出了咸州,我便要回转师门,苏紫,你的丹药半年后我会托人送至朝都。”沈袖也要拆伙分开,临走之前,他还不忘分神之药的事情。
“能有几人我是不知,不过总不是一人没有,畴前你我不是还见过有上古魔修的记录,斩龙平乱,入书青史……”
“小巧蛊究竟是何物?”虽说本就不会让楚涵光等闲到手,但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甚么药,苏紫还是要搞清楚,从凤城见第一面起,楚涵光就对她的态度成谜,求娶一说莫名其妙,背后必然有甚么她尚不知情的来由,若不尽早弄清启事,魔祸一起,光是蛊门的态度就会让她有大费事。
“万事奉求。”苏紫与他告别。
“与他赌的人是你,彩头天然该归你。”沈袖轻声道:“若碰到合意之人,用之无妨。”
固然被池覆雪冷冷打断,但凌寂霄这句话还是让苏紫非常震惊,上古魔修,斩龙平乱,这不就是暗王?!
“不错,我也猎奇的很,畴前蛊门脱手向来狠绝,五百年前一线银河之战,一只皇蛊,八千性命……”说及此处,凌寂霄似是想起了甚么,高耸的转了话锋,“虽说眼下蛊门这新门主与当年栗门伯比无可比,但从这些毒人手中出来的东西,还是谨慎为好。”
一番言辞,令苏紫堕入沉默。池覆雪固然对魔修带着莫名的敌意,但她清楚,他所说不错。修仙易,得道难,仙魔两道,一个诸多束缚,一个放纵由心,天然可知哪一个更轻易偏离正路。如果说仙道飞升之人已是万中无一,那么魔道要达美满,只怕更难上加难,或许真如池覆雪所说,从古至今,能有几人?
池覆雪扫他一眼,“待你赛过吾,吾会考虑。”
莫名感觉这俩人之间让人插不出来话的苏紫聪明的退至沈袖身边,刚一站定,身边之人便塞过来一个小玉盒,苏紫一愣,是小巧蛊。
“就算碰到我也不会用,”苏紫掂了掂玉盒,倒也不矫情的再还归去,“缘分,情分都是很玄乎的东西,随之而来,任之而去,认定一个想和他绑在一起一辈子的人,可比修行难多了。”
“非论如何,魔门中人不成信。”自从登上万劫崖顶便一向很沉默的池覆雪俄然开了口。
“为何给我?”
“晓得莳花的你白崖一剑天下无双,”凌寂霄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如果顶不住了,来初城寻我。”
“也是。”沈袖笑,“不过老是白来的彩头,何况这蛊,也不但是能够本身服用,收着吧。”
顿时感觉此人公然心口不一的苏紫当作没闻声,刚好那边道别的两小我也终究说完了话,池覆雪不再与他们同路,直接返回听暮峰,而凌寂霄则是办事到家,送他们回凤城。
“你不必再言。”
凌寂霄看着面如寒霜的朋友,叹了口气,“仙魔不两立,魔修当中也的确多是狡计多端、手腕残暴之人,但话这般说,也未免绝对了。”
“异论。”池覆雪并未因她的言语愤恚,可一双眼中却染上寒意,“仙道修心,魔道修性,心乃道心,性谓杀性。同为修行,道心规身,杀性纵意,规身而使道心诚、定、正,纵意则令杀性妄、滥、昏,仙道入难而得易,魔道入易却行难,放眼古今,虽称魔修,又有几人真正一起修魔,而非入魔以后便仓促偏了轨道,只余残暴滥杀?”
一趟咸州行,流血流汗乃至丢命,万劫崖上终究成果是拿到仅此一株的焚骨,苏紫真不知该说幸还是不幸。不过叶脩的目标本不在甚么焚骨,这一起所见,魔修行动几次,明显鄙人很大一盘棋,只是这局棋连残局还未完整放开,棋局究竟会指向何方,尤未可知。但不管如何,这一起的信息加上一株交差的焚骨,该是足以和叶脩互换三生乡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