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之也道:“我又不是卖醋的,那里酸了?并且答应儿的确是人中龙凤,又是峰主的女儿,并且对你有交谊有加,所谓东风不碍道心起,你实在……”
虚之也道:“这个可不是马屁换来的,高杰公布了发法器的动静后,可儿就来寻过你,怕你取水误了事,如果不是我承诺去寻你,恐怕她也要去了!”
高杰听了,不屑地笑道:“你觉得现在峰主是你随便见得的吗?何况高某就是峰主受权主持此事的,我只要没有违规,找谁也没用。这绳索也是从库中与众宝贝一起出库的,那它就是法器无疑,并且也正应你那无号之阄,这岂不是天意如此吗?何况高某的职责就是将法器发放出去,如果没收回去,便是高某渎职!以是,要不要,可不是你说了算!”说罢,手抚剑柄,目光灼灼。
此时已有女弟子聚到崖下,池小五不再多言,回身下崖而去。
池小五道:“你本来也是代人之劳!我只道你是体贴我,如此看来你却有奉迎可儿的怀疑!我到底该感激谁呢?”
池小五道:“牛鸣刚才一句话说得没错,器乃外物,法由心生,我放弃了器,但不会放弃法。”
池小五闻声止步转头,只见高杰满脸对劲地说道:“池小五,如此为你量身定做的法器,你当真不要吗?拈阄各凭机遇,这就是你的机遇,你还是认了吧!”
池小五笑道:“谁叫你满口美女、才子 、好逑的胡说,可不是你本身心神驰之?”
答应儿见了,蹙眉道:“如何会是如许?我倒要去问问阿谁高杰,看他搞得甚么鬼?”
答应儿闻言,拿过池小五手中的绳索,只见长约七尺,比手指略粗,并且另有几个疙瘩,似是打的活结,大要充满灰尘,异化某种油脂,也看不出甚么材质,一看便是抛弃在角落好久不消的东西。
虚之也也说道:“小五,我们走,去找峰主理论!”他见高杰一再热诚池小五,牛鸣却只是视而不见 ,故而提起峰主,一则敲山震虎,再则,这也是池小五最后的但愿。
池小五见事已至此,只得上前接过那根绳索。
天孙见了,在一旁阴阳怪气地笑道:“宝剑佩豪杰,烂绳缠烂人,高师兄实在是高啊!”
虚之也摩挲那把小刀道:“此次法器的发放,的确是可贵的机遇,但按规定,半年以内如果考核没有通过的,就要收回法器,我方才入门,本门工夫尚未打仗,根本没有,半年以内难以体味更高深的术法,届时被收回法器也是一场空,你在天都峰多年,根本安定,厚积薄发,必然能够冲破,以是不如给了你,免得华侈了!”
池小五道:“高杰敢如此,连牛鸣也包庇他,这背后或许有隐情,我不想可儿参与出去,也不想把此事扩大。”
虚之也听了,目光闪闪,道:“小五你可真风雅,这千载难逢的机遇你就这么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