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们构成大阵,严奇只是出动了两件法器罢了,留一件来防身,便化解了他们的尽力一击,还杀了几小我。如此可骇,他们如何抵挡?
见严奇还是皱着眉头,杀气冲天,他又说:“我奉告你一个奥妙,求你不要杀我。”
“和他冒死!”此中一个和尚抛开惊骇,祭出一把金色的小刀,只见他中指一弹,小刀飞向严奇的眉心,如同离弦之箭。
脸上有疤痕的除欲和尚跪在地上说道:“我另有一个要求。”
毫无疑问,如果严奇利用三件法器同时进犯,能够刹时灭杀他们,他们没有抵挡的机遇。
严奇看着这个光罩重新顶压落,皱起了眉头,不敢有涓滴粗心。那些和尚对严奇恨之入骨,恨不得喝其血,吃其肉,此次合力一击,必然是尽力而为,又如何会是小儿科?
“我不消出动黄金大钟,就能把你们全数灭杀!”严奇嘲笑道,让剩下的和尚心胆皆寒,嗅到了灭亡的气味,丧钟仿佛在耳边环绕不断。
“我现在就去取过来给你,好吗?”除欲和尚尊尊敬敬地扣问,见严奇点头后他才敢站起来走出早已被鲜血染红的佛堂。
是的,本来安好宁静的佛堂,早已被鲜血染红了。或许,它的存在本来就是一种假象;或许,它的双手本来就沾满了鲜血,只不过被富丽的表面袒护了。
狰狞可骇的老衲人直接爆碎,固然满心不甘,始终没法窜改乾坤。
阿谁和尚只是清基境地,而严奇是开启潜能的妙手。说得好听点,他不畏死,勇气可嘉;如果说得刺耳一点,他是蚍蜉撼树,自取灭亡。
但是,心有不甘又能如何?老衲人已死,无欲主持已死,仅凭他们能够窜改乾坤?!
剩下的和尚面面相视,然后不甘地低下了傲岸的头颅。
只见在场的和尚捏了一个不异的指模,皆是满身冒出谈谈的金光,金光温和似水地融会在一起,成了一个坚毅的光罩,如一个小天下覆盖着他们。
严奇看到这个场面,内心非常对劲,嘴角挂着胜利的笑容。
他皱着眉头道:“你真的情愿归顺于我?我警告你,如果你胆敢耍花腔,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世人被严奇凌厉的手腕吓傻了!
严奇一听,神采一寒,直接变幻一个大手掌,一巴掌按去。
“我们禅宗寺有五百两外星‘恒金’。外星‘恒金’在修仙者的眼里,比地球的黄金更加贵重,是炼制神兵宝刃的不二质料。”脸上有疤痕的和尚低声下气道。
“我再说一次,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严奇像是从天而降的天神,背负双手俯视四方,高高在上地说道。
另一边,捆仙索嗖的一声冲畴昔,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突破统统停滞,连续洞穿了几个和尚的身躯,可谓挡者披靡!
这一场面,把剩下来的和尚吓得满身颤抖,大汗淋漓。
在地球上,他们是为数未几的修仙者,常日里自以为高人一等,连各国大官都不放在眼内。
“严奇,我情愿归顺你,你要我做牛做马都行,求你不要杀我……”一个和尚跪下来告饶道,如同丧家之犬一样不幸。
严奇冷冰冰地祭出一张烈火符,一片烈焰烧过以后,老衲人的灵魂直接化成烟雾,连渣都没有生下来。
“我杀你易如反掌!”严奇扫了一眼阿谁和尚,举起右手云淡风轻地一砍。一把元气凝成的大刀当空砍断了阿谁和尚的脖子,染血的头颅飞溅而去。无头尸身重重地坠落空中,还在喷血。
三件法器回旋在他的头顶,光芒四射,订交辉映,把他烘托得更加高大,更加神勇。
光是看一眼这个光罩,就能感遭到灭世的气味。如果是浅显人被覆盖在内里,必定连渣都剩不下来。即便是一个清基境地的修仙者,恐怕也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