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送来话语,牧隽垂眸,心头掠过一句话:不过是缘来缘散罢了,何必积累心头,错当固执。
离月慢悠悠的伸出一根手指,年青男修笑容微敛:“大修胃口太大,我等小本买卖,付不起。”他身后的同业之人,渐渐四散在她们四周,成包抄趋势。
牧隽站在荒隐谷外,看着本身的身份铭牌再一次被抛出来,心头极度无语。离月坐在古琴上,朝牧隽招手:“小友不必如此白搭力量,待我走了,他自会放你出来。”
“接下来去那里?”牧隽抓着储物袋,神情有些纠结:“再去干一票么?”
不管是两情相悦,还是爱而不得,都因心的渴求,固执欲念!
“……”年青男修望了一眼肃立在一侧的牧隽,笑容更加光辉:“仙子这是要追回前债么?”
“第一拨,太穷,”离月朝牧隽眨眨眼:“第二拨,闳家人。至于第三拨么……”离月视野转向远处,堕入沉默中。牧隽静待几息,看她神采恍然,便不在诘问。看来在这荒隐大漠打劫,实在就是看碟下菜。
凌晨薄雾环绕,荒隐戈壁的晨风卷着孤单吼怒而过,牧隽笼着袖子蹲在风岩丘上,望了一眼单手撑额悬空侧卧在古琴上的离月,心底嘀咕:最难消受美人恩。昨夜酩酊酣醉的离月,一时髦起,踏波起舞,牧隽脑筋发热,在一侧操琴扫兴,却未曾想,触怒了荒隐谷主鉴迹,腾空把她俩丢出了荒隐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