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聂隐娘到底是急中生智,情急之下,才说我是6师门下真传弟子。还是早有谋算,蓄意为之?”
福字倒着,便取谐音之意,讨一个口彩,意为“福到”。
小人转过身,凝睇着独孤光,问道:“看起来,你很不高兴啊。但是你不高兴,又有甚么用呢?我九崇山一脉,向来都不是甚么心慈手软的蠢物。你修行不易,我看在你修至纯阳,也有些气力,才留你性命。你可要牢服膺住了,我若想杀你,不费吹灰之力!这些话语,你可要牢服膺在心头,千万不要忘了哟。”
横江点点头,又道:“这些事情,我也想过。可我若不来此诛魔,就连一分机遇都没有。现在来此诛魔,起码诸多事情,都有了几分机遇。我适逢其会,在这封魔岛修行,现在碰到这类机遇,如不拼搏一番,岂不是荒废了机会?”
那家伙是谁?
横江摇点头,道:“我有九崇山传承,学了诸多仙法妙诀,何必舍本逐末,去学大魔的魔功?我只是一向被心瘾折磨,痛磨难忍,却又过不了内心那道坎,不肯意食人饮血吞魂,这才来到此地,想要试一试,看看可否借着饮用魔血,来压抑心瘾。”
横江念了四句法诀,便不再多言。
横江却道:“前辈,先前他们所言,都是实话。就连我,也不谨慎修炼了魔功,导致心瘾缠身。”
独孤光怎能不气愤?
横江点点头。
横江又道:“前辈方才发挥的太乙庚金剑气,我也学过,只是我气力寒微,还只是一个道徒,尚且没法修炼。不过太乙庚金剑气的口诀,我记得清清楚楚:绛宫重楼十二环,琼室当中五色集。太乙精气中池立,汇同庚金铸法剑。”
此等九崇山剑道妙诀,怎可随便说出,让这些人轻而易举学了去?
他这四字,倒是用仙门啸法说出。
横江看了看小人,也未几问,只等她说。
“你说的这些,确切有事理。”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承认,心道:“这小人行事古怪,全然就一副小娃娃脾气,很认死理,油盐不进,非常刚强,并且脾气非常古怪。我如果矢口否定,小人就会以为聂隐娘在棍骗她,极有能够把我也当作聂隐娘的朋友。小人若肝火一来,动了杀念,张口吐出一束剑光,世人都会死在她剑下!”
直至本日,他才听闻小人这等仙门手腕,将本身一分为二,一体两面,未免过分奇异。
“前辈!这东方未明不成杀!”
以现在这个间隔,横江终究能够看清楚,小人穿戴的肚兜上面,描画的纹路。
他只怕展开眼睛以后,让其别人看到了他眼中深深的仇恨与怒意。
东方未明、青丘冲、聂隐娘、独孤光。
现在,独孤光与青丘冲等人,就在四周。
几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敢多说半句。
现在他们见到小人神态窜改,眼含杀机,顿时神采一片惨白。
横江也在打量着火线小人。
小人想了想,又问道:“那你食人饮血吞魂了吗?”
横江说道:“我来此地,就是为了要体味大魔。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横江神采冷峻。
只怕除了小人以外,无人晓得。
小人听到了太乙庚金剑气的口诀,便不再思疑横江的身份,只道:“你是妖尊门下弟子,我不能乱杀,你说我该如何办呢?”
“我在这道塔当中,和大魔争斗了已久,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久而久之,我的心性受大魔影响,潜移默化,心中恶念欲念越来越强。我迫不得已,只得将我的心神以及灵魂,一分为二,由一人变作两人,一体两面,一老一少。我就是幼年的那一个,至于那小我则是大哥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