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兰本来就是直性子,此时又有急事,哪来耐烦再呼喊,从地上就拾起一颗石子扬手就要打去。但是石子还没等打中那道童,忽从中间闪出一道雷电,恰好打中那石子,“刺啦”一声就把石子打成齑粉。
凌苏顿住脚步,回身笑道:“好一个防敌不防友,我若踏前一步,遭雷电劈死,就是贵山仇敌,死了也白死。请恕鄙人怯懦,不敢将本身性命当作儿戏,考证你所言是真是假。更何况我家天一真人与张真人虽是朋友,可我却也只是传闻,详细内里如何我却也是不清楚,别的临时不说,但看你此时的态度,便并非是对待朋友的礼数,这等朋友我们还是不交为好。”
李英兰也觉有理,可还没见到灵机真人,总感觉内心不结壮,就在这个时候,又听凌苏接着与那小童说道:
凌苏想不明白这个黑脸男人如何所用的飞剑有一个这么高雅充满女性气味的名字,却不晓得这飞剑是那黑脸男人自一个前人遗留的洞府所得,同时获得的另有一本写颜术,最善窜改样貌,这燕竹就是凭着这写颜术才得了这‘千面兽’的名号的。
凌苏没有再多说,就将这玉燕剑收了起来,玉燕剑乃是一柄十九重禁制的飞剑,比起白云派当初奖给陈雲鹤手中的飞剑还要好上一筹,凌苏察看了一番就将其收了起来,筹算以后祭炼一番,到时候也能够共同银蛟剑来一个双剑齐飞。
凌苏和李英兰哭笑不得,那道童睡得也太死,就算四周山色清幽风和日丽,大梦正酣,也不至于听不见喊叫吧。又叫了几声那道童还是不醒,不由得让人思疑有些过分了,莫非用心戏弄人!
“再说我还需跟谁交代。现在我照顾掌教亲笔手札来此拜见。贵教不让入内莫非还能怪我不成!若你还是天师道地弟子。就去回报张真人一声,说现在那噬魂道人已去光法寺助战,至于张真人如何定夺,就与我等无关,既然话已传到,那我等就此告别了。”
此番归去将此事照实禀报掌教真人,只需感慨一声交友不慎,今后不再来往便罢了。我就不信凭我白云派的气力,还胜不过几个妖人!何况我白云派也并非只要一家朋友,青城派倒是已经承诺联手,另有东边的武当派和北面的全真道,哪家还不能寻个帮手!”说罢,凌苏一边拉起李英兰作势欲走,一边嘴里还说道:“师姐我们走!”
接着凌苏又将这黑脸男人的尸身搜索一遍。也没翻出别的像样地东西,独一不错的那件元磁掌却也已经毁在银蛟剑下。半晌以后,二人清算伏贴,心之另有重担在身,也不敢担搁时候。从速顺着山路往上赶。
与此同时那道童也悠然转醒,伸个懒腰甚是不欢畅,张口就呵骂道:“本仙睡意正浓,来此寻个平静也不能。山外阵法放敌不防友,如果拜访尽管上山便是,还在此乱叫何为!特别那暴虐的女娃,遇事不乘意,竟然公开偷袭。若非阵法护持,我岂不被你打死!”
“想必天师洞也听到了风声,现在我白云派和浩繁邪魔在光法寺斗法,若贵门师长不肯互助,直接申明便可,又何必弄个稚童,在此热诚我们。烦劳这位道友与张真人传达一声,与人交友讲究雪中送炭,更何况现在我白云派也并非上门来求。
凌苏所想却又更多,他看那道童言行无忌,不由心下暗道:“这孺子在山外看门,能有多高身份,怎有这么大胆量,遇见上山客人还敢大放厥词!不是另有倚仗,就是用心而为。”
不过细心看后,凌苏却还是发明了辨别,那路边立着一块汉白玉的石柱,上边刻着‘天师仙府,不得擅入,超越一步,万雷轰顶’的字样。柱子底下还靠着一个小道童,穿了一身蓝布道袍,也就十一二岁。正迷含混糊的打打盹,约莫就是卖力在此迎门的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