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前厅,太子妃道:“正要派人去看看如何了,说句不中厅的话,那不是该多呆的。”
吴妃听了,转头看西闲道:“你可听明白了?我对你说的话你只是不放心。现在听了太子妃说了,总该放心了吧?”
吴妃却并不避讳,只说道:“你大抵不晓得,太子妃的祖父方太傅的出身吧?他但是当年我爷爷身边最信赖的幕僚。”
西闲看着那孤零零的两片绿叶,眼中含着泪,却浅笑着喃喃道:“你放心,我晓得你的情意,也必然会给你报仇的。”
太子妃也承诺了。
吴妃似笑非笑道:“是啊。你若晓得当初那丫头见了我是甚么谦虚的模样,就该晓得本日她那各种做派是多么令人作呕了。”
死过人的屋子,总觉着格外森凉,几人才下台阶,就觉一阵阴风从廊下掠过,张良媛早发展出来:“罢了罢了,我不出来了。”
肩舆来到了东宫,里头自有人请了入内。
说话间,潘良娣跟张良媛两位前后走了出去,上前给太子妃存候。
是日, 镇北王妃跟侧妃两顶肩舆从西巷王府解缆, 前去太子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