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欢揉揉头发,有些不敢置信:“我如何呢?不过是手臂伤了一个小口儿,怎地就晕了那么久?”
红袍男人却不等他发作,便又道:“平叔,先带他们去客房安息。”
红袍男人没有说话,打量着面前的凤扶兰,见他固然长相清俊,但头发飘散,衣衫湿透,木着脸,连一丝神采也欠奉,不但唇角翘起,浮上一个笑,只是那笑未达眼底,倒更像是皮笑肉不笑:“北国的毓王殿下,本尊久闻大名,现在,一见,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红袍男人将那尾音拖得长长的,声音里充满了挑衅。
世人一打仗到凤扶兰的目光,只感觉周身被冰棱子刮割普通,从速假装若无其事的转开。
一旁站着的红袍男人脸上的笑僵住了,他几步抢上前,不顾凤扶兰凌厉的目光,脱下身上的披风倔强的盖在了非欢的身上。
红袍男人摩拳擦掌:“本尊管他甚么劳什子的殿下,此次她既然来了,那么本尊就必然要将她留下,呵呵,你们的岛主夫人有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