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伸长了头看着那展翅飞走的信鸽:“老迈,这信鸽长得还真奇葩,在屁股上竟然会长有一撮红毛。”
非欢瞪了一眼魏朱,看着那红色的信鸽垂垂飞远,变成了一个玄色的小点,才缓缓的道:“它可不是浅显的信鸽,如果彻夜无事,那它便是一只安然鸟,如果彻夜事情,那么它将会是我们最强有力的外援。”
魏朱随便找了张酸枝木圆凳,一屁股坐上去:“有何不成,据传言,东夷国主对珍玉长公主视若珍宝,对她的要求,十有八九都会满足。”
一向站着没动也没说话的小冰见银宝半天没来,便反手将手中的长剑插到身后,掳起袖子便上前。
“不去赴宴不可,去了又怕伤害,到底如何办?”青葵不耐烦的抱怨,她常日里还算沉着,此时却因为身在异国他乡,有些摸不着门路,内心不自发的便多了一分暴躁。
非欢摇点头,她何尝没那么想过,她还想过,如果当时他们一行人没有剃头挑子一头热,远在北国京都时,一听上荒搞粉碎就急仓促的追着上荒来到此人生地不熟的东夷那该多好。只可惜,世上甚么东西都能够会有,就是没有悔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