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伯钦神采愈发阴沉了。
甚么……杀人放火,越货行骗的活动?
蔺伯钦看着李老头分开的方向,“你有没有甚么事情瞒着我?”
“我能做甚么错事啊?”楚姮还没反应过来,她想了想,“小时候偷了母亲的钗子,算不算错事?”
胡裕又忙道:“大人,即便夫人是冒充的又如何?她没作奸不法,没杀人放火,莫非就因为她不是真的李四娘,你就不要夫人了吗?”
“大人!”
日光下,她的肌肤细致乌黑,好似吹弹可破。
蔺伯钦眸光微微闪动,他抬手,抚了抚楚姮的眼睫:“没甚么,你不必问。”
蔺伯钦听后,心下稍安。
***
杨腊和顾景同见得他,忙大步跨下台阶,神采有些无法。
蔺伯钦正想问杨腊可熟谙此人,就见杨腊一拍大腿,上前和李老头非常熟络的模样:“李老伯!你甚么从云州来了?莫非是来看望夫人和大人的吗?”
那老伯怔然,随即仓猝从怀中取出身份文牒:“大人能够过目,这是草民的文牒,上面还盖着云州府衙的公章呐!”
“无妨,你想买甚么就买甚么,我俸禄固然未几,但养你绰绰不足。”
他凝睇着老伯,厉声道:“你说死者是你女儿,可有证据?”
楚姮还在和顾景同辩论,他却感觉脑中有些浑浑噩噩。
蔺伯钦一语不发的走向后堂。
蔺伯钦抬手,揉了揉她发顶。
楚姮听到这话,松了口气。
就算楚姮是冒充他夫人,最多不过是个费事的女人,想找一夫君糊口过的安闲些。她会武功又如何,不是李四娘又如何,只要没有触碰本朝律法,触碰为官底线,他都能够视若无睹。
现在已是初春,但气候还颇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