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都是恪守礼教的严厉沉稳的模样,现在怕是真真儿的情难矜持。思及此,楚姮心也软了,她推他肩膀:“你先放开我。”
蔺伯钦沉声道:“若真是如此,李四娘已死,身无长物,那千里江山图必然又回到卢龟年手中。但不知……李四娘从都城逃离时,是将图藏在那边?”
楚姮蹙眉想了想,说:“这幅画我听父皇提起过,宋宗生前最爱此画,自宋被晋灭后,前朝文玩古籍全数支出国库。最后具有这幅画的人……是前朝天子,晋神宗。”
但蓦地想起蔺伯钦不会拿这类事开打趣,她愣了一下,皱眉说:“出了何事?”
楚姮瞋目而视。
蔺伯钦喉结微微转动,声音嘶哑:“那公主可知,你那番话,比如利刃,在剜微臣的心?”
浣月冷道:“大胆!”
洗星再看了一眼蔺伯钦,玉树临风,好不漂亮,想来公主为贰心动,也是理所当然。
但是蔺伯钦不但没有放手,还把她抱的更紧了些。他目光明灭,一字字道:“楚姮,你是我明媒正娶,拜过六合的老婆,是我夫人。我不答应你……嫁与旁人!”
楚姮答道:“当初发明李四娘的尸首,她鞋底不是被做过手脚?说不定千里江山图就藏在鞋底。”
楚姮狠狠一擦嘴角,奴道:“你猖獗——”
楚姮愣了一下:“你甚么意义?”
楚姮大惊失容,摆布一看四下里:“蔺伯钦!放手!你不要命了!”
她俄然又反应过来,本身还在生蔺伯钦的气呢,顿时柳眉倒竖:“不准叫本宫姮儿,不然把你脑袋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