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二姐奸猾抓不到,蔡高义这么大一小我儿,他还敢不认罪?
蔺伯钦看着蔡高义的背影,眸光渐深,心底仿佛闷着一团浊气,吞不下,吐不出。陈知府“哎”的叹了叹,拍了拍他肩膀:“算了,萧琸这案子……翻不了,你还是担忧担忧本身吧。”
任凭蔺伯钦和陈知府如何说,蔡高义都是头一撇,不承认。
他吟完一首诗,语气顿了顿,感慨的叹道:“我少时抱负,便是此后长大能做一个侠肝义胆、惩恶扬善的侠客,此生有剑在手,识人遍及天下,想来也无憾了。”
不管朝廷会不会降罪,只要蔡高义回京,蔺伯钦就不会有好果子吃。
“你胡说八道!”侍从回过神,对楚姮怒声辩驳。
她心头一跳,忙不迭的闯出门外,跑到前头一看,倒是胡裕和杨腊才赶返来。
衙役哪儿见过他那么大的官,底子不敢去缉捕,要走也就由着人走了。
蔺伯钦上前一步,沉声道:“蔡大人虽哪儿都没去,但带来的亲信部下很多,要从衙门里得知曹老头、春二姐的动静,易如反掌。”
动静传来,楚姮几乎站立不稳。
“萧大哥……”
隔着一扇牢门,二人四目相视,情感万千,不是刻骨铭心的海枯石烂,而是相互赏识的倾盖仍旧。
“在碰到你之前,我想的是运营好杂货铺,照顾好mm;可碰到你以后,我……”谢落英红了脸,但感觉不说,今后能够就再也没有机遇了,她垂下眼眸,咬了咬牙,“我的抱负,就是你。”
便在此时,萧琸又沉声道:“我的青铜剑,重三斤十二两,长二尺,宽三寸,乃当年在湖州剑星城,由第一铸剑师蒲钺打造,剑柄最末端有个蒲钺的菱形标记。这柄剑伴随我多年,现在在蔺大人那边,明日以后……这把剑就赠送你了。”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本日把示君,谁有不伏侍。”
谢落英说完这些,内心止不住的心伤,如果她也会武功,也如此萧洒就好了,她……她也想当个女侠,能够与萧琸站在五岳之巅,比肩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