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琸又问:“对了,你说清远县产生了一件大事,是甚么大事?”
苏钰这时又问:“夫人,大人这段时候又没法好好歇息了?”楚姮也很无法,点了点头:“连你都晓得了,可想而知他这风格。”
遍寻不着,楚姮干脆一拍大腿:“走,我们去翠红院。”
谢落英不甚在乎,她笑了笑说:“倒也没甚么,我在那他不敢翻起甚么风波。昨日他过来,我用扫帚狠狠的抽了他,把他背上腿上全抽出了血印。他自知理亏,又不敢报官,说到底还是他本身找苦头吃。”
第二日,清远县中关于食肺狗的传闻已经闹的沸沸扬扬。
萧琸将剑一收,笑道:“你这个月怕是没有好好练武。”
翠红院里灯火透明,脂粉香与酒异化成一种奇特旖旎的浓香。
萧琸愣了愣:“青楼?”
屋脊正中站着一身穿黑衣的男人,背负青铜长剑,鲜明是好久不见的萧琸。
“本来是萧大哥。”
楚姮对此也不太懂,看萧琸也不常来烟花之地,便粗嘎着嗓子说:“弄一桌好酒好菜,再叫两个标致的女人过来服侍,银子么,大爷有的是。”她说着便从袖子里摸出一锭十两的银子,往老鸨手里一塞。
楚姮回过神,不动声色的洗了脸,用猪鬃牙刷沾了盐漱口,仔谛听房顶上另有动静。
楚姮蹙眉问:“那王彪又来杂货铺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