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赤膊男人见到楚姮,双眼一亮:“你是谁?干何多管闲事?”
说到此处,楚姮又拖长了声音,委曲的很:“我这些日子都没有率性,每天在家做糕点睡觉,就怕惹你活力,可你呢?如果你不想再白养我了,那就写封休书,我们一拍两散吧。”
楚姮闻言皱了皱眉,心想,固然两人是假伉俪,可大要上也要装像点儿吧,和其他男人避嫌的事理,她都明白,蔺伯钦还这般心大?思及此,楚姮又看了他一眼,想到与卢飞星私奔的李四娘,暗叹蔺伯钦还真是做绿乌龟的料。
但她还是不太明白:“征兵往城门口贴张布告就得了,并非战时,本朝又不强征,谁情愿报名谁就来,这些琐事交给上面人做就行了。”
赤膊男人不想再和楚姮争辩,他上前两步,抬手就要去抓谢彤彤,谢彤彤吓的大呼。
大元朝蜂蜜是个奇怪物,普通小县城都没有卖,幸亏清远县的一家杂货铺里有。可楚姮没想到,杂货铺外头平时门可罗雀,本日却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人,密不通风。
暮色模糊,薄雾冥冥。
他咬了咬牙,朝楚姮道:“我不去衙门,归正她就是偷了我银子,你们说甚么都没用!”
谢彤彤吃痛,“哇”地一声,哭的更大声。
“你莫非不是讨厌我吗?”楚姮捂着脸,假惺惺的哭,“若不是前次我美意给你抓药,你必定不想理我。本来我觉得是你前段时候身材不好,以是对我冷冷酷淡,可没想到你比来吃得下,睡得好,反而还是如许。你不是讨厌我,那是甚么?”
“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