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护送花石纲进京是八月间事,刚过中秋,世人只穿了夹衣,未曾照顾棉衣。现在气候一冷,都冻得跟狗似的,也幸亏李成带兵有方,才无人抱怨,但他看在眼中,那里能够不难过?
“六合一笼统,井是黑洞穴。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风俗了当诗魔震惊四座,偶尔独坐之时吟上那么一两首打油诗很有兴趣,叶行远点头晃脑,正自发笑。
当街杀人,已经认了罪,这官司也没得打处,如果定湖省内叶行远说不定还能想想体例,但这都城当中他也是人生地不熟,顶多就尽朋友之义,为他办理一二,免很多受痛苦罢了。
这群是李成带来的保护,晓得了李成杀人下狱,早都慌了手脚。他们在京中也不熟谙别人,只晓得同驿馆居住的叶行远与制使交好,或可帮手,是以便病急乱投医的来求叶行远。
倒是朱凝儿说李家将的兵法传承,让叶行远非常猎奇,早晨酒过三巡,便向李成就教。
只是在京担搁两月,川资都将近用尽,那里另有银两去买冬衣?李成爱兵如子,没有体例可想之下,便取了家传宝刀,作价三千两,在街上叫卖。
杀人?叶行弘远惊,李成好好一个朝廷命官,如何会干这活动?他惊奇道:“贤侄女,你不会把那日笑话当真了吧?这是你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