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满盈着一股很淡的香味,吸入肺中舒畅之极,顿时满身舒泰非常。
“这……”王放无语。
王放并没有依言就走,他固然不晓得这位管家为甚么对他这个态度,但想来人家定有难言之隐,解下腰上的杀猪刀道:“费事您转告林琴夫人,小子王放求见,她见到此刀就会明白了。”他不晓得应当如何称呼,便用了夫人二字。
“我不管,伯谦,你明天就以放儿长辈的身份去沐家提亲,看他们还敢不敢嫌我的小外孙子穷。”老太太说着着便转怒为笑了,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走吧。”管家摆摆手。
镇西林家也去过几次,不过向来没感觉那边跟本身有甚么深层次的联络,每次去都是杀了几头猪就返来了,只记得林家的大门比沐家还要广大些,除此以外就再也没甚么了。
“鄙人姓林,名伯谦。”长辈对长辈通名已是不小的礼待了。
王放拾起门环,“铛铛”地敲了几下,等了半晌,并不见有人来开门,又抓起门环重重地敲了几下,方才听到内里有人应对。
王放非常愁闷地踱到家中,见到家里四下无人方才想起爷爷已经走了,顿时摸出怀中的信,细细读起来,“镇西林家,刀为信物……”王放念了一遍又一遍,“本来我有母亲,她叫林琴。”
“奶奶息怒。”林伯谦赶紧劝道:“沐家想来应当不晓得放儿是我们林家的外孙,不然……想来是不敢的。”林伯谦晓得这位老祖宗最好面子,不过无缘无端把林家与这件事情扯在一起实在太牵强了。
“岂有此理!”老太太一拍床沿,道:“是谁。”
“见过娘舅。”王放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常言道见舅如见娘,这点礼数还是需求的。
“好孩子。”中年男人对劲地点点头,“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