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甚么难的,”赵怡道,“等过两日能起乐了,叫个乐官来教你,学上一两手曲子也就是了。”
“我给你洗也就是了,”赵怡道,“这时候诸事窜改多端,那里有个定命,何况你方才也未曾指名道姓,或是决计指导,端看太后内心头想些甚么罢了,你也不需忧?。随性而为,也就是了,如有旁的乱子,我替你清算。”
“有你呢,”赵怡亲了亲楚窈鬓角,“他是我儿子,我天然也是清楚的。那孩子从骨子里透着冷,但有你在,他便是暖的,都说是严父慈母,他到底是从内心头把你当母亲的。”
“偏你嘴馋,这是贤人特地供奉给娘娘的,你也要讨要,”赵怡用心呵叱了楚窈一回,做了个模样。
“哦,”太厥后了兴趣,“一个小岛罢了,也值得你上心。”
赵怡见状,故作恼道,“这话说来,你还想着认两个其他姐姐?”赵怡这话,就是指的贵妃元妃这分位,按着楚窈的话,比她高的是姐姐,那她上头除了赵怡,也就只贵妃元妃这两个分位了。
许是从下跟在楚窈身边,文渊对楚窈倒是极靠近的。喊夏云景与赵怡就是父皇母后,偶然也扮乖卖俏,但对楚窈,总爱叫一声娘娘,任谁叫他在前头加个淑妃,他也不肯的。不过也只楚窈晓得,本来文渊还唤楚窈做妈妈,是在黎国时候,有一回,楚窈带了小文渊出去玩耍,因见了外头的娃娃好些都叫的娘亲,文渊便也跟着学,背面阿谁亲字调子古怪,便撇了亲字,只把那娘字喊了叠字,现在恰好宫里对高位妃子的称呼也是某某娘娘,便把文渊这称呼衬得不那么奇特了,只觉得文渊这么喊,是靠近楚窈的意义。不过夏云景有回也教了文渊喊楚窈姨姨,文渊也不肯改,只叫娘娘,倒叫夏云景不知怎的,说他性子不错,定了的事情不等闲改,也是好的。
赵怡虽不是旁人,但把楚窈放在心尖上,更受不得楚窈如许作态,只是她晓得轻重缓急,这会儿也没得时候温存,便只上前去拥了楚窈,轻吻了吻眼皮,便伸手去解了楚窈身上衣衫,直至一丝不挂,方在楚窈耳畔道,“如此,娘娘可对劲?”
这活泼的模样,叫夏云景看得一阵醋味,脸上也不由带了几分出来,但又见两人一样眉眼弯弯,又舍不得说两句了,干脆由他们去吧。一时又有底下宫人过来恭贺,夏云景下了令说,比及下半年,进了八月,到文渊生日再册封,也叫楚窈和文渊两个来个同喜同喜。
夏云景摇了点头,道,“梓潼你也莫欺负窈儿了,没得叫她急得都说不出话来了,”语罢,又对楚窈道,“寡人允你从今今后也只得梓潼一个姐姐,快别做这姿势了。”
赵怡点点头,就这几句话的工夫,就走到了太后寝殿外头。
楚窈趴在池边,大口喘气,半点力量也无,若不是被身后赵怡撑着,只怕要滑到池底去了。
赵怡眸色变深,见楚窈已快走到池边,便扯了身上衣裳,三两步跑到了楚窈身边,就在楚窈转头之时,抱住了楚窈,吻上了楚窈的唇,借着冲劲儿,一同直直倒进了水里,收回庞大的响声。幸亏水池够深,不然不能缓冲。也幸亏守在外头的是紫烟带领的一众亲信,不然,也不敢如此尽情妄为。
楚窈说完,又感觉现在这姿式实在不大合适,只怕再过一会儿,要出题目的,便忙捡了方才的事情,随口与赵怡说道,“也不晓得是如何了,方才他闻声文渊提及我身上的药味儿,便恼了。”
楚窈跟着赵怡背面出去,一道给太后施礼,“娘娘长乐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