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鳝太尉和大总管去了水府,在门前呼喝了几次,也不见焦飞出来,那孺子又不耐入水,便催他们下去引焦飞出来。鳝太尉是被焦飞吓寒了胆,大总管李宫也有些胆怯,起码那脖颈上戴着白金项圈的孺子,实在不好说话,也只能硬着头皮,先用乌云兜护住了身子,这才潜入了水府当中。
他脑后清光一动,大总管晓得短长,抢先扑腾一声,跳下水去了。鳝太尉不知这孺子的霸道,还呆呆的留在原地,被那孺子脑后清光化成了一条长索,咻的一声穿了两腮,顿时疼的满地翻滚。那孺子大声喝道:“还不快些带路,稍慢半晌,我就把你的鱼脑筋也抽出来也。”
鳝鱼精见到这三个男女非常年青,特别那孺子更是稚龄,不由就活泛了几用心机,大声喝道:“我晓得那黄脸小子的家宅,只是那小贼非常凶横,我怕一露面就被他杀了,或者捉去当厮扑,是以不敢去也。”
李宫不敢计算这孺子的霸道,赶紧大呼道:“仙童有所不知,我统领的这一段淮河,前几日来了一个黄脸小子,仗着有几分法力,侵犯去了小人的大半河段,是以有些事情,小人真的是不知。”
鳝鱼精强忍着疼痛,一下子跃入了淮河水中,那孺子足下顿起清光,号召道:“两位师姐,我去看看阿谁黄脸小子,你们别离往高低流去搜索,这件宝贝要紧,千万不能丧失了。”
这条鳝鱼精见李宫这大总管都吃了败仗,思忖本身乃是祸首祸首,只怕两家都不肯绕过本身,便想要逆流而上,另换门庭,没想到却正正的给李宫反对了下来。见到李宫脸孔不善,鳝太尉也不敢对言,晓得逃不掉,只是把尾一摆,瞑目等死。
鳝鱼精听得自家大总管有了帮手,心中就是必然,赶紧说道:“我知,我知,大总管可把那些人唤下来,我这就带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