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痕将她的脸扭了过来,他微微俯下身子,说话间的淡淡薄荷味喷洒在她的脸上,熏得她醉醺醺的。
池痕在她耳边吹着气,间隔近的能够清楚的瞥见她耳朵上颤栗的绒毛。
薛溪溪接过看了几眼,瞳孔蓦地缩成针尖大小。
不过她不是跟薛溪溪来吵架的,她深吸了一口气,从包里拿出了几张纸递给了她。
马茹蕾狠狠的瞪着她,得给她一点色彩看看!
一下又一下,池痕的行动没有停。
“你……”
薛溪溪的脸上刹时飘过一抹红霞,她惭愧难耐的低呵:“你在胡说八道些甚么!”
“池总。”薛溪溪淡淡的叫着,“不去陪你的女朋友,在女厕所门口干吗呢?”
一只冰冷的大手顺着她的腰迹缓缓抚摩,带着满满的色情。
薛溪溪见好就收,朝后退了一步,“不跳了。”
她高低嘴唇不断的颤抖着,像是瞥见了甚么可骇事情似得。
池痕脚尖一勾,身后的门咚的一声被关上了。
薛溪溪像是软了身子似得伏在台子上,过了一两分钟,有个女人出去了。
“阿痕,不如我们也去跳舞吧。”
“你干吗?”她慌得想要动,却被他摁的死死的。
她被这般赤裸的眸光看的莫名心慌,毕竟这里可只要他们二人。
薛溪溪水波潋滟般的眸子一抬,恰好对上了范毅略带炽热的视野。
“是吗?”
“没事。”她淡淡的道,然后紧忙去找洗手间。
薛溪溪的脸上一恼,当即就是一声厉喝:“我没有跟他做!”
“如何了?”
高看到感觉她说甚么,他都会承诺一样。
薛溪溪面色带着不天然的潮红,脸上的神采说不出是冲动还是难过。
他嘲笑一声,脸上带着调侃之色,“薛溪溪,你别太高看了本身。”
“没事。”
“舒畅吗?”池痕喘着粗气,瞳孔中带着炽热的神采。
池痕身子顿了顿,头也不回的分开了。
“呵。”他嘲笑出声,微微哈腰,冰冷的手掌从她的脚踝往上摸去,直逼她两腿间。
这号衣,废了。
“放手!我不要……不要……”
“溪溪。”他如许叫她。
他不断的动着本身的腰,本身舒畅的倒是忍不住感喟。
不晓得池痕究竟是成心还是偶然,跳着跳着就跳到薛溪溪和范毅身边了。
不可了……好痛苦……
只要有人一开门,那他们……
薛溪溪又羞又恼,歪着脑袋在他虎口处狠狠一咬。
酒水的色彩有点深,在胸口的布料上留下了陈迹。
马茹蕾一脸平平的点了点头,唇角滑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我怀了阿痕的孩子,你另有甚么资格再陪在他身边?我劝你,还是从速滚吧。”
“唔……不……”
就在薛溪溪抬步朝前走的时候,一个端着酒的办事生‘不谨慎’撞到了她,酒水直接顺着她抹胸的红色号衣胸口处流淌出来。
薛溪溪腿弯一软,几乎倒了。
感遭到池痕的心不在焉,马茹蕾低叹了一口气,柔情而体贴的道:“阿痕,你如果不想跳,就别跳了。”
“你干吗?”
她有些慌了。
刚出洗手间,就撞见了一个熟的不能再熟的人。
薛溪溪的手蓦地一颤,颤抖个不断。
他的另一只手解开了本身的皮带,果断的进入。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刹时充满在口腔中,薛溪溪的牙齿垂垂松开,眼神凌厉的瞪着他。
他的手内心都是汗,黏糊糊的有些不舒畅。
马茹蕾走了过来,顺着他目光一扫,神采突然沉了下来。
“他摸你的时候,你感受爽不爽?有我摸你的时候爽吗?”池痕的声音中没有涓滴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