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何办?也端了他们呗。”邵游的话压根不颠末脑筋就出来了。
慕夕辞的传音刚落,少年就吃紧的喊住了她‘别走,等你好些天了,架子也忒大了,竟然才呈现。脾气也不好,说两句就不乐意了。’
谁想跟你在这拉家常啊,一番话下来肠子都能绕打结。
说着就身形奥妙的向外走去,转眼就飘到了百步开外。
可跟传言有些出入的是,坐在她劈面的萧易晨,如果没有压抑修为的话,应当还在筑基前期顶峰才是。
“久闻慕仙子茶艺卓绝,不知鄙人可否有幸尝到这一令人交口奖饰的茶味。”
等一套行动行云流水结束,茶杯里飘出了似花似蜜的暗香时,萧易晨这才展开了眼睛。
仿照着少年的行动,她一跃翻进了墙里。
嘴里小声嘟囔了几句,少年不甘心的摸了摸脸,回身带路‘跟本大爷走吧,公子在等你。’
捏住茶杯的手一紧,慕夕辞眉毛微蹙,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白狐公子,这是筹算白手套白狼了?”
胸口一闷,慕夕辞将目光移开。这萧易晨的长相也忒妖孽了,凡是他穿过的衣服色彩总能让人感觉这色彩只合他穿,等别人再穿就感觉看不过眼了。
发如泼墨,长眉入鬓。一双灼灼勾人的桃花眼现在正合目小憩。鼻梁坚硬不失漂亮,薄唇微翘不失风骚。一身宝蓝色法袍,将他的玉树之姿衬了个十成十。
慕夕辞听完嘉奖也没客气:“三清阁比不上万剑宗,晶石却也不缺。”话锋一转看向乾坤袋:“你要的千年飞鼠。怕迟误白狐公子的大事,还是活蹦乱跳的。”
“这是让人画饼充饥?”
传闻之前一个个被捧得高高的结丹期弟子们,近段时候都多少都有些胸闷气短,浑身不舒畅。比方冷西乔,气的亲身动手毁了十来件中阶法器。
看着桌上早已摆好的一套六君子,慕夕辞将乾坤袋搁在桌角,起家拿起银壶,发明内里已经盛满了水,看起来像是冰川融水,透着一股清冽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