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宅一天要十升米,大柱说能吃十来天,那必定就是跟野菜红薯的混和米饭了,寒初雪暗叹口气,“大哥我说过,只要我们一起尽力,我们家必定能好起来的,明天我们能换十七升白米归去,明天我们就能换更多的白米,你说是不是?”
也就是说糙米跟白米是三比一多点的代价,难怪普通农户都不舍得吃白米饭了。
大柱一听,立时脸露难色,想了想朝那伙记道,“能不能少换些糙米,再换一些白米给我们?”
当然寒初雪是没这顾忌的,那糙米她是吃过了,先不说营养不营养的题目,光是那刮嗓子的干劲就让她不想再尝第二回了。
摸着小下巴她考虑起来,这类老值钱的布但是能自产的呢。
“大哥,你看杨年老是个实诚人吧?”
“当然不是。”大柱大声应完后,见旁人都看过来了,立时有些不美意义的又垂下了脑袋。
不过大柱明显没担忧这题目,看着一堆的明白米这娃已经乐得有牙没眼的了。
大柱乐得直搓手,“感谢这位小哥,你放心下回咱来镇上的时候必然还你。”
还是那伙记机警,见大柱背着的阿谁竹篓较着装不下这么多米,便去拿了两只大箩筐过来,满满的一担子刚好把这近百斤米装好。
寒初雪对劲的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他那么实诚的买卖人,给出的代价应当也是最实诚的,对不?”
因而在伙记的帮忙下,大柱把两个大箩筐一左一右的顺利挂在了某驴身上,在寒初雪微眯的眼神警告下,满心不肯意的某驴也只能含泪的忍了。
对呀,大柱这才想起这一茬来,就算他的数口不是很好,这二者间相差有多大还是能一下子就看明白的,这福满楼不实诚呀。
寒初雪悄悄记下这事,而大柱已经跟那伙记说要换米了。
“啥?”听到前面大柱还感觉有些事理的点着脑袋,到前面却有些蒙了,不跟福满楼换,那要跟谁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