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的地是要比别人的差上一些,水田能够一年熟两回,而咱家的只能熟一回,等种过这一茬,就不能再种稻子了,只能种些红薯、芋头的,这些不能抵税,也只能留着自家吃。”
寒爹爹想了想,点点头,“照理说是能够的。”
“那该咋办呢?”
寒爹爹想了想才道,“罗财主家有种麻,他家地多,有一部分桑田,我们本来分得的地就少,并且大多是水田,是不让种麻的。”
寒初雪眼睛一亮,“那是不是说如果是本身开垦的荒田便能够作桑田?”
寒初雪有些没听明白,“爹,为甚么不能再种一季呢,是时候不敷还是其他甚么启事呀?”
虽说家里有粮了,但毕竟未几,一贯节约持家的大丫洗好碗后也挽了个竹篮出门挖野菜去了,寒初雪本也想跟去,成果被可贵倔强的秀娘直接抱上了床,别说出门,连地都不让下了。
旱稻?
聊了一会,见寒爹爹已没甚么事了,寒大爷便告别筹办下地去了。
“爹,我们这一带有人种麻植桑吗?”
寒初雪对劲的笑了,就让某驴再玩几天,等这风头过了,就该返来开荒了,哈哈。
而闲不住的二柱很没道义的掩嘴偷笑了一会后,以掏鸟蛋返来给小妹补身子为由也跑得没影了。
这模样如何能够是没事呢,寒爹爹挺起胸膛,拍得嘭嘭出声,“别怕有爹在,奉告爹,有啥难堪事了?”
但是谁叫本身的腿有伤呢,而小闺女头上那伤也是挺严峻的,也确切不适合下地乱走。
这么一说,寒爹爹可就明白了,别说自家小闺女这小娃儿,就是本身这个大人整天被拘在床上也感觉闷呢。
寒初雪愁闷的摇点头,“没甚么。”
成果一问,还真是这么回事。
嗤!
大柱一听,从速去找上锄头,也跟着寒大爷一块出门了。
坐在床上,跟一样不给下地的寒爹爹大眼瞪小眼,寒初雪真有些悔怨用脑门去接棍子了,早晓得会如许,就该用手去挡的。
寒初雪虽说对种田可谓痴人,不过到底是挤过独木桥的人,对当代农业的知识还是有点印象的,稻子确切是有分水稻和旱稻,不过影象中旱稻的产量好象比水稻要差一些。
寒初雪抓抓头上的麻巾,固然有“难友”作伴,但是能搬到这期间来玩的游戏,她一时候还真想不出来,没体例上辈子她玩的游戏根基都要用电脑的,而云雾山上的……还是算了吧,她可不想把这家给拆了。
“但是我听哥说,本来我们每家不是都应当能分到桑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