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亢的女高音把离得不远的二柱给吓了一大跳,从速拉着寒初雪今后退,“小妹退后些,三婶好象不太对劲呢。”
“你也晓得咱是他们婶婶,咱咋就骂不得他们了?这两丧门星害死咱家这么多的鸡这么多的猪和狗,别说骂他们,咱就是卖了他们也行。”
就算他是死不了,但是很痛的好不好,那腿还流着血呢,如何也要找郎中来止血呀。
但是现在她不是急怒攻心了么,丧失那么惨痛,换谁来也得疯一场呀。
寒三婶打了个机警,“咱这就去,你躺好呀,咱顿时去找黄郎中来给你治伤呀。”
以是被琴姨诘责后她不但充公敛反而更凶了。
他不过是让狗咬伤了腿,这死婆娘竟然咒他死,也忒暴虐了。
寒初雪公开里为她点了个赞。
寒初雪状似无法的朝怔在一旁的寒三婶一扫,“不是另有三叔家吗。”
守寡?那可不可。
胖婶婶也在旁应和,“就是呀,就是你家四兄弟姐妹全结婚也花不了三贯,更别说只是给当大伯的凑分子钱了。”
要换常日寒三婶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毕竟就算是不管别人背后的指指导点,她还得谨慎让公爹给听去了呢,那穷酸秀才最顾忌家里名声了,晓得后哪能饶得了她。
正满心悲怆无处宣泄的寒三婶听到二柱的声音,霍的转头,红着眼睛瞪着二柱和寒初雪,“是你,是你们,都是你们这些丧门星害的,你们赔咱家的鸡、赔咱家的猪、赔咱家的狗……”
她刚应完,四周立时哗声一片。
啥?还没死呀。
“是的,奶说大伯家的儿子要赶考了,女儿要结婚了,我爹如何也得凑些银钱。”
寒三婶被呸得脸皮直颤,但是公愤难犯这词她就是不懂,这意义她还是晓得的,这么多的乡亲在场,她可没百战群雄的本领。
但题目是她感觉不过份,人家感觉过份呀。
琴姨这话一落,寒三婶顿时收成鄙夷的眼神一堆。
啥?杀狗?
“对,太不要脸了,还是秀才家的媳妇呢,我呸。”
看她头也不回的跑了,寒三叔真气得背气了,这蠢婆娘,他还躺在地上呢,叫他往那里躺好呀。
琴姨大手一扬,把两个孩子全拉到了自个身后,“二柱、二丫别怕,琴姨在呢。”
被他这么一骂,寒三婶总算看清楚他那血淋淋的右腿了,吓得没差点翻白眼,“他爹……”